“那好,大家記住地圖,現在套上安南軍官制服,揹負傘包,準備分頭行動!”
眾人速換好服裝,先揹負好傘包,然後才攜好裝備包,虞松遠手一揮,四人迅速向大樓外閃去。楚蕙則帶著鄭書文,並未揹負傘包,直接從室內樓梯向下走去。
虞松遠和劉國棟順著樓梯,悄然從四樓來到二樓,樓道內非常安靜,走廊頂部的照明燈已經關閉,只有昏暗的牆燈影影綽綽的。他們悄悄潛到7連的宿舍,一個連部,一個軍官宿舍,五個士兵集體大宿舍。虞松遠輕輕推開連部,是裡外間。外間睡著一個士兵,虞松遠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裡間的房門虛掩著,劉國棟躡手躡腳進入裡間。一張床,睡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上男下,偎在一起酣睡著。果然如楚蕙所言,這個女人肯定就是“慰問團”或“洗衣班”的成員了。姿勢都沒變,可見之前戰況之激烈了。
到底是特工連幹部,劉國棟輕微的腳步聲,就讓劇烈發洩後陷入深度沉睡中的男人在半夢半醒間,竟然憑潛意識中的感覺,就伸手就向枕頭下掏槍。劉國棟在夜視鏡裡把這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他心裡為之一驚,手上絲毫不敢怠慢,“噗噗”兩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擊斃。
虞松遠跟了進來,劉國棟心有餘悸地用喉音說,“幽靈,不要挨個宿舍清理,會驚動他們。這些***是真厲害,睡著了都還精著哪!”
“好,每個宿舍門前安置爆炸裝置,要足夠,確保摧毀透,死乾淨,絕不能讓一個生物還活著!”
“是!保證無任何生物能存活下來!”
劉國棟按照命令,輕手輕腳,逐個宿舍門前牆腳處,安置兩枚爆炸裝置。士兵宿舍很大,門都虛掩著,從裡面飄出濃烈的男人的體臭味、腳臭味。摧毀這樣的一間宿舍,一枚爆炸裝置就足夠了,但劉國棟毫不慳囊,每間安置的是***兩枚。
接下來,他們又悄悄向電信室潛去。電信室位於d區頂層,走廊上亮著燈,靜悄悄的。劉國棟輕輕推開門,見室內亮著明亮的檯燈,兩個女兵卻都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瀑布一般的秀髮遮掩著年輕的臉龐,睡相慵懶。劉國棟沒有驚動她們,而是悄聲在裝置後面安置了一枚爆炸裝置。
一個女兵還是被輕微的聲音驚動了,她抬起頭,攏了一下額前的一綹頭髮,怔怔地看著揹著兩個大包、武裝整齊的劉國棟。劉國棟張開一口白牙,對著女兵很燦爛地笑了。女兵只好也擠出一絲笑容,但很又皺了一下眉頭。劉國棟沒有讓她多想,兩掌將兩人都擊暈,速捆了起來,堵上嘴。
“確保她們二個小時內睡不醒!”
“明天天亮前肯定醒不了,我保證!”劉國棟笑嘻嘻地說。
他們又潛向a區的地下一層,那裡是彈藥庫。彈藥庫外面的走廊,被鐵柵欄門鎖著,裡面的值班室透出燈光。走廊內就飄出隱隱的粗劣白酒苦澀的香味,還若隱若現地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虞松遠扶著,防止弄出響聲,劉國棟悄悄開啟鎖,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到值班室門前透過門縫一看,一個軍官與一名士兵正在喝酒,一邊“骨崩骨崩”地咀嚼著花生米,一邊在高談闊論。他迅速推門進去,在他們一愣神間,“噗噗”兩槍,將兩人打死。
他從軍官的屍體上取出鑰匙,到走廊盡頭的鐵門旁邊,將鐵門開啟,然後在彈藥中間,安置了一枚爆炸裝置,不放心,又到另一邊又放了枚爆炸裝置。
&n45衝鋒槍挎在身後,並將八個壓滿子彈的彈匣,一一插進兩個皮質背攜式彈袋內,提在手裡。
他和劉國棟兩人忙活完畢,又推開地下走廊上的一扇鐵門,走向地下二層。地下二層其實就是牢房,走廊內的四名看守,已經被幹掉了,傷口都在咽部。值班室內,兩名值班的軍官,也都被割了喉,傷口細微。一具屍體坐在椅子上,頭懸在一邊,似乎在思考。一具屍體躺在床上,很“安詳”的樣子。
劉國棟向虞松遠伸了伸大拇指,這分明就是“魔頭”巫婆和楚少校聯手乾的。
各間牢房都關著門,走廊內騷臭氣味燻人。走廊內靜悄悄的,不時從兩邊牢室內傳出咳嗽聲和犯人的夢話聲。兩人順著走廊走向重囚區,推開柵欄大鐵門,又進入一個走廊,來到一間門被開啟的重囚室前。只見門前也有兩具屍體,都是被割了喉,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原來她們也剛到,楚蕙端著手槍在警戒,鄭書文正在開鎖。
見虞松遠和劉國棟走來,楚蕙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劉國棟正要上前幫忙,妖婆已經利索地將大銅鎖開啟了。劉國棟幫著推開沉重的鐵門,大門“轟隆轟隆”地開啟了,鄭書文“啪”地開啟室內的燈,帶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