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在泰勒裝飾豪華的大廳內,飲著熱騰騰的奶茶,虞松遠說,“山德拉,這筆錢做你個人的活動經費吧。或者,將來給你做嫁妝,算你配合兄弟小隊這一個多月的報酬。”
林濤等人都舉雙手贊成,“姐,將來要告訴大哥,這是我們兄弟四人的心意。”劉國棟對山德拉更親,早已經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自然更沒意見。
山德拉卻不領悟,還不屑地反問。“你們都什麼意思?你們以為我家裡缺錢嗎?老山德拉、我未婚夫、我,三個人都是國家的外交官,我母親是大學教授,我公開身份是大學講師。我們一家有三個外交官、一個大學教授、一個大學講師哪。在清真之國,我們是社會上層人士,我會缺這點錢?”
“姐,別誤解,別誤解,你沒聽明白,老大是有話對你說,有求於你。”
劉國棟明白了虞松遠的意思,見山德拉拉開了鬥嘴的架勢,趕緊勸架。現在,小隊只有劉國棟敢跟山德拉有親密的舉動。山德拉對他,越來越有一種對自家小弟弟的感覺。
“那你說吧。”
虞松遠說,“泰勒倒了,‘閃電’短期是絕不敢再派人來搗亂,白沙瓦的夜晚,已經是我們的了。但是,我們已經暴露,在白沙瓦卻更加不安全了。我們的對手,正在暗中惦記著我們呢。下一步,我們就要出擊開伯爾山口,我們需要我們的背後安全可靠,我們需要商社據點絕對安全。”
“這個沒錯,你是想說……”
“現在又正是冬天,高原上寒冷異常,作戰環境艱苦。我們需要ISI有一支強力的突擊隊,做我們的支援隊伍,配合我們作戰。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相對安全一些。我們兩國是天然的盟邦,我只相信你。但ISI內部太複雜,象泰勒這樣的人還有沒有?我不相信別人,你明白了嗎?”虞松遠乾脆一吐為。
“我?你以為他們會讓我做ISI駐白沙瓦的指揮官?”
山德拉指著自己的小鼻子,搖了搖頭說,“我一個小女人,能擔得了這麼大的重任?根本不可能。我們國家,是一套腐爛的官僚體制,一切看M國人臉色,可我又不親M。如果不是和你們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是,沒有出頭之日,一事無成。”
林濤說,“拉拉姐,你不能推。中國還有句俗話,叫‘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們名聲在外,危險也就更多了。你的身份也已經公開,你也沒有退路。這活只有你幹,我們才放心,才不會擔心背後會吃槍子兒。”
劉國棟給山德拉斟上茶,還親自端到嘴邊,“姐,親愛的山德拉指揮官,你當了指揮官,小弟們在山上,心才會太平些。否則,我們在前面拚命,可能連後路,都會讓人抄了。再說,你只有掌握更大的權力,自己也才能更安全。”
林柱民說,“我這樣說,你就會明白。如果‘閃電’還在,M國人、英國人、倭國人,其它西方國家的人,會盯著‘閃電’。可‘閃電’被我們滅了,這些人,都會將目光盯著我們。你一定要相信,這些人,對我們並不全是友好的。”
虞松遠說,“組長已經向摩爾將軍正式建議,由你接任ISI駐白沙瓦的最高指揮官。一會,摩爾會親自來,我也會當面向他建議。”
“你們是抬舉我,可我果真行嗎?”山德拉臉紅紅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她還是不大相信自己,在ISI比她有背景、有資歷、有靠山的人太多太多了。
劉國棟說,“拉拉姐,你肯定行。再說,我們還在白沙瓦,關鍵時刻,我們可以幫你。你要相信自己,最近在白沙瓦,不是你配合我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戰果?”
“如果真讓我幹,我就將貝塔的人,全部撤到商社,與你們在一起,全力配合你們行動。”山德拉咬牙說,“另外,你們得給我撐腰,否則,我會很就被他們搞掉的。”
虞松遠說,“這沒問題,你是我們的一員。至於你們總部所在地,是你們ISI的家事,需要商量,也一會再說,我們無權干預。”
天亮了,十幾輛車子開到西苑莊園門前,ISI將這裡都封鎖了起來。摩爾將軍果真親自來了,他巡視了一圈地下室,然後命令將俘虜全部戴上手銬,抬進車內拉走。這才顧得上與兄弟小隊一一相見,他一把抱著虞松遠,又親又吻,半天不鬆開。
漂亮的小鬍子,讓虞松遠總感覺裡面不乾淨,因而極其不爽。
大家都看著這個清真之國“老人”,高高的個子,佝僂的腰背,長長的白鬍須,髒兮兮的巴袍,頭上一頂阿拉伯小帽。昏花的雙眼上,戴著一付黑框眼鏡。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肯定以為他已經六七十歲。其實,他是一個不到五十的中年人,小鬍鬚已經花白。
不過,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那鬍鬚也是假的。
“歡迎你們,我親愛的中國朋友!”他連著說了四五遍這句歡迎詞。
“中國的‘幽靈’,果真名不虛傳。自從你們來到白沙瓦,夜晚的天空更加晴朗,月光更加明媚,姑娘更加美麗動人,國人、英國人被‘閃電’打趴下了,而你們,僅用了一個多月時間,就把他們收拾乾淨,我的真主啊,你們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