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科隆至暹羅的巴欣本市一段路程,除了安南住瀾滄的軍隊又是兩次例行檢查船隊外,几几夜,風平lang靜,相安無事。安軍,雖然如臨大敵,但一聽是龍傣部族大首領龍吉的船隊,則立即放行。
尤其是梅雪,讓虞松遠和林濤等人開了眼界。每當安軍臨檢,她就做回了公主,高傲得讓人不敢接近。安軍的官兵,見到以她為主的四個公主,都自慚形穢得不自覺地就想叩頭問安一般。
而等臨檢一結束,船隊正常航行了,她又會做回兒女態,倚著虞松遠身邊,一付乖巧可人的模樣兒。
“不點,你還行啊,訓練有素的樣兒。”虞松遠颳著她的鼻子羞她。
“看到他們我就來氣,要不是為了你們,我才不理他們呢,一群強盜!”梅雪不高興地。
看起來似乎不可思議,其實道理很簡單。瀾滄是安南的“兄弟國家”,而龍吉是瀾滄上流社會的著名商人,瀾滄鉅富,與安南有很好的商業合作,勢力強大。象龍吉這樣的瀾滄人,安南軍警有親近感、安全感。
進入湄公河後,船隊的航行就要平順多了。虞松遠召集隊眾人,專門聽了托馬斯的彙報,並進行了研討。托馬斯在牆壁上掛上一幅整個南亞地圖,又在船板上攤開暹羅灣地圖,細緻地講解著託隊過去幾個月的戰鬥歷程。
還有一就要分別,托馬斯抓住機會,講得很認真,一絲不苟,如同現在的領導幹部述職一般。倭國人西丁克爾和“老處女”伊琳娜則不時繪聲繪色地做著補充,讓兄弟隊的隊員們,對託隊空手套白狼紮根蘭蒂亞、監視內田總部、主動掩護納加組長楊明濤等,都有清晰的瞭解。
這是一個保密會議,研究的是機密事項,除楊明濤、靈玉、鄭書文、龍吉,其餘人都不允許參加。梅雪帶著四個女孩,在艙外逗水果玩,不讓船工們靠近大艙。水果找不到母親靈玉和虞松遠等人,就大發脾氣,大鬧甲板。
托馬斯彙報完,又談了未來的打算,“由於納加公司遇襲,託隊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負責保護楊組長安全,繼續監視內田總部和內田特工培訓學校。但內田已經幾個月未出現過,我想,託隊下一步,應該找到他!”
托馬斯完,眾人都陷入沉思,艙內一片安靜,只有水果和梅雪等人的打鬧聲,不時傳進艙內。托馬斯見眾人都不話,便有點緊張地看著虞松遠和劉國棟。
楊明濤見狀,便打破安靜,“內田的去向,託隊不必費心,這個可以由納加組負責提供!”
著,他掉頭看了一下靈玉和鄭書文兩員女將。兩個女人都點點頭,靈玉,“這不難,我們負責!”
劉國棟指著暹羅灣地圖,“托馬斯,你們因地震和海嘯,因禍得福。可這正不是個好兆頭,託隊的老巢,必須儘快撤離蘭蒂亞。”
一言既出,眾人都震驚地看著劉國棟。
“no,no!劉副隊長,你沒有到過蘭蒂亞,那是一個再安全不過的一個地方了!”
“老處女”搖著可愛的腦袋,一選聲地否定道。
劉國棟並不惱,他冷靜地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一條曲線。
“我曾經看過南亞地理資料,‘太平洋火圈’正穿越這裡,未來若干年,這條線上將有若干地質變化,地震和海嘯將吞噬若干島。六十年代以來,暹羅灣和軍貼灣已經發生了十幾次地震和海嘯,這裡是未來幾年風險最高區。”
他又指著南洋諸島,“大約十五年以後,暹羅灣才會太平下來,高風險區將移到這一帶!因此,我建議你現在就要著手,在南洋諸島提前佈局,開闢第二個老巢!”
“南洋?!”
托馬斯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劉國棟,“南洋離暹羅太遠了……”
虞松遠擺擺手,指著艙壁上的南洋地圖,“國棟的意見,也是我的意見。”他手指著南洋諸島,“我有一個感覺,以內田財團這種詭異的生物,最有可能的藏身地方,就是這裡的某個無人的荒島!”
楊明濤點點頭,“你們分析得極有道理,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大體明虞隊長和劉副隊長的意思了,我們應該提前佈局。”托馬斯若有所思地也點點頭。
“不,你們暫時仍應以暹羅首都軍貼為中心,核心任務,一是保護楊組長的安全,二是繼續監視內田總部。我有感覺,安南東河兵站被襲後,襲擊納加總部的暗黑力量,一定會想到是我們乾的。他們見我們精力在安南和中國與安南邊境,應該會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了!因此,託隊要保持高度警戒,大戰不會太遠……”
會議和研討整整進行了一和一個晚上,第二凌晨,船隊在湄公河左側無人處,靠岸邊不遠處停了下來。虞松遠計劃在這裡停一,龍吉指揮所有船工,用布袋到岸邊的沙灘上裝河沙。
楊明濤和虞松遠在艙內密談,兄弟隊和託隊等其他人,都在艙外候著,不準其他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