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就服虞松遠和劉國棟,見劉國棟來真的,他立馬不敢頂嘴了。
不一會,二瓶茅臺就見底了。“老周呢?他父子倆什麼時間回來?”林濤問。
楊明濤說,“鐵犁也潛回東河了,本來準備接應你們。不過,這次動作鬧這麼大,如果按原來方案,從海路走,可能真要出大麻煩。現在看,當初你們的決定是對的。他沒問題,他家就是做從安南販海貨到瀾滄賣生意的,很快就能回來。”
吃飯時,小水果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懶在虞松遠、林濤或林柱民的腿上。劉國棟逗她,想抱她,她卻害怕地縮排虞松遠懷裡,弄得劉國棟好不爽,逗得幾個姑娘都咯咯嬌笑個不停。
虞松遠說,“別怪孩子,路上我們都揹她或她媽媽,她已經依賴我們了。”
林濤說,“要不,你這會把她媽媽再背一會,繞著筏子跑幾圈,她就不怕你了。”靈玉大笑,劉國棟卻鬧了個紅臉。
鄭書文胳膊上的傷不重,梅雪已經給她重新換藥、包紮了一遍。她的內傷也頂過去了,渾身充滿了力量。52度的茅臺,她連著幹了幾杯。進入瀾滄納加的基地,她再也不用做什麼“巫婆”了,自然最高興。
她和靈玉習慣穿奧黛,瀾滄的小筒裙穿得她們心驚肉跳的。男人們都席地而坐,她倆也學著梅雪等人雙膝跪在筏上就餐。累了不時悄悄變換位置,不經意間鄭書文裡面白色的小褻衣一閃,露底了。
別人只當是驚鴻一瞥,心裡顫抖一下也就罷了。林濤眼尖嘴還賤,突然嚇唬道,“不好,姐你裙子鬆了,看光光了!”
嚇得鄭書文和靈玉趕緊一把捏著腰上的結,原來有驚無險,眾人都哈哈大笑。鄭書文有點氣惱,又想起在東河兵站的事,牙根氣得癢癢,“啪”地一聲,重重的一筷子就上頭了,總算報了一摸之仇。
林濤捱揍,一點不敢吡毛。倒是蘇吉不幹了,她瞪著鄭書文,一臉不滿。沒辦法,鄭書文只好將事情從頭說了一遍。眾人聽得汗毛直豎,一陣唏噓。
吃完飯,隊員們全部鑽進艙內呼呼大睡,幾個女孩則坐在艙外筏上嘰嘰喳喳地聊著天。只到中午準備開飯時,虞松遠才醒來,感到有點擠,睜眼一看,原來靈玉抱著小果,也擠在他們中央,正睡得香。
肥碩、性感的臀部,軟軟地頂著他,讓他的血液一陣澎湃。
他怪自己有點禽獸,怕弄出剩人之危的味道。但還是“不小心”頂了一下,顫悠悠、肉乎乎的感覺,讓他魂飛天外。他悄悄爬出艙外,活動了一下身體。四位公主卻都捂著嘴看著他笑,弄得他莫名其妙地,看看身上,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尤其是梅雪,手裡端一個竹桶臉盆,還提著一個大竹筒,給他倒水洗臉、刷牙。此時,嘴捂著,巧笑倩兮的小樣兒,眼珠子卻一直在滴溜溜地轉,一付似笑非笑、若有所思的小樣兒。
幾位公主的表現,讓虞松遠心裡沒底。她們還不如把心中疑問直接說出來呢,就像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出手虛虛實實,更要命。他厚著臉皮,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也像一個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以不便應萬變。可心裡卻在哀嘆,莫非自己的小動作,讓幾個小狐狸現了?
“你拿我當妹妹,卻偷偷去頂人家?啊,就不擔心傷了我的心?”
果然,梅雪點著他的額頭,小聲地洩著心中的不滿。
虞松遠臉立即紅透了,“哪有?”
“還嘴硬,你都偷偷地頂了人家屁股,還兩下,我們四人都看見了的。”
梅雪及其它三個公主和兩名小使女,都緊捂著嘴,小臉緋紅,拚命才憋住笑,小蘇吉小臉更是憋得彤紅。
“姑奶奶,求你們小聲點,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們整天就盯著這些破事,能不能幹點有意義的事?那純粹是個意外好不好!”
糗事竟然被如花似玉的小公主們集體現,此刻虞松遠連跳河的心都有了。
梅雪卻並沒打算饒了他,在蘇吉、梅氏和蘇貢的輕笑聲中,她懲罰性的使勁掐著他的耳朵。
“你要很想女人,我隨時奉陪。她早就醒了,自己頂不住了就做那些小動作,她可都知道,一直在偷偷地笑。你真笨,全露餡了,看你還有臉見她?”
“真倒黴,我又不是有意的,地方那麼緊,有什麼沒臉見她的。筏子這麼大,地方很緊張嗎?”
虞松遠趕緊轉換話題,想避免尷尬。
“不是,地方足夠。真奇怪你們也能睡死,小果困得不行了,可是一睡下摸不到你們,就嚇醒了,哇哇地哭。靈玉姐沒辦法,只好偷偷擠到你們艙裡去了。也怪,小果兒眼也沒睜,聞著你們身上的味兒,就睡得很沉很香。”
梅雪咯咯笑著小聲解釋,她實在不明白小水果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