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界高官林銑十郎還將倭國間諜鈴木住子,嫁給新疆分裂主義分子奧斯曼。鈴木住子婚後改名阿米娜·奧斯曼,並接受穆斯林“洗禮”。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新疆的分裂活動多數與倭國培植的分裂主義分子奧斯曼有關。
北極熊軍事佔領山人伊斯蘭共和國後,也有大量的倭國的“志願者”進入白沙瓦,幫助國、英國人開展對北極熊的“秘密戰爭”。但這些倭人,眼睛盯著的卻是中國的新疆。利用伊斯蘭宗教圖復興運動,培植新疆的分裂勢力,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聯想到那個揮之不去的陰影,虞松遠已經肯定,要準確判斷他們已經進入雪山,難度很大,只有一個國家的人能做到,那就是被中國老八路“訓練”了八年的倭國人。因為,他們對中國人擅長的游擊戰爭,是太熟悉了,幾乎熟悉到了心有餘悸的地步。
雖然對方象影子一樣,跟進了雪山。但當天晚上,一夜無事。第二天早晨早餐後,虞松遠帶著小地主,提著繳獲的svd,就要走出洞外。
“你幹嗎?”希莎爾瑪小心翼翼地問。
“希莎爾瑪,形勢很嚴峻。我們被人一路跟蹤著、尾隨著,如果不消滅他們,被他們堵在這個洞裡,我們有可能都完蛋。你明白嗎?”
“我們繳獲了不少子彈,和你們***吧?別當我們是一堆飯桶!”希莎爾瑪信心百倍地說。
“不,對付他們這種秘戰隊員,你們沒受過訓練,不行。我們出去後,不管聽到什麼,你也要節制好你的人,一個不準出洞!如果有人來,對不準口令,你們就開槍消滅他們。誰要是暴露了,一律軍法從事!”虞松遠不容置疑地嚇唬道。
希莎爾瑪嘴唇嚅動了一下,明顯不服,但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虞松遠和小地主公開走出洞外,狂風挾著雪粒,迅速將他們包裹起來。雪山上凜烈的寒風,彷彿從二千多年前的西域,正滾滾吹向西南亞。它在古老的高原上空肆虐著、咆哮著,大風裹著雪花,一陣緊似一陣吹過,天昏天暗,時如黃昏一般。
小地主的祖先是高原狼,它對這一切彷彿已經司空見慣。可虞松遠卻不一樣,他自小受到王鳳薰陶,對西域的歷史、文化極其熟悉。這裡是興都庫什山脈中段的高峰之一,最高峰海拔六千多米以上,是一個冰雪世界。但山腳下的蜿蜒曲折的山道,正是總長逾7公里的著名的古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
古絲綢之路聞名世界,它從中國的長安或洛陽出發,跨越隴山山脈,穿過河西走廊,透過玉門關和陽關,抵達新疆,沿綠洲和帕米爾高原,穿越狹長的瓦罕走廊,順著山腳下的山間小道,到達喀布林,進入中亞、西亞和北非,最終抵達非洲和歐洲。
從公元前二世紀的中國西漢王朝開始,幾千年來,西域飽經戰火,國家和朝代紛亂更迭,生靈飽受塗炭,但不管如何動亂,也不管是誰當政,這條著名的商旅通道,卻從未間斷過。
虞松遠帶著小地主,頂著風雪向山上走著,腳下是千年冰川。爬過約二百米長的冰大坂,走過幾百米長的冰川峽谷,進入大雪山的主峰下的冰谷之內。在這個高原上。這裡海拔已經在米之上,千年積雪,萬年冰川,嘶虐的寒風,和天上飄揚的雪花,構成了這裡的世界。
這裡離“高原狼抵抗組織”棲身的山洞,差不多有二千多米了。左側是高聳入雲的雪峰,目測也有六千多米高,峰頂被籠罩在雲團之中。右側從冰川大峽谷底部至頂部,也就二三百米高,冰川大峽谷完全是一個風巷。從高原北方吹來的寒風,如千軍萬馬一般,透過冰川大峽谷,向南奔騰而去。
冰川大峽谷內,裹著雪花的狂風,最少也在十級以上,虞松遠頭上戴著防風帽,外面還裹著長長的阿拉伯氈巾,只露出兩隻眼。頂風而上,寸步難行。寒冷鑽破防守服,如無數鋼針刺進身體,疼痛難忍。
這裡雖然危險,但又相對安全。如果在山下遇到追殺,一路奔上雪山,這山巔如此巨大、廣闊,躲藏幾百個人、上千人、幾千人,絕對是很難找到的。這裡畢竟是生命禁區,雖然別人找不到,但是你自己也沒法活下去,會被寒冷活活凍死、餓死。
風越來越大,氣溫更低,足有零下三十多度。雖然穿著北極熊制式冬季輕羽絨作戰服,外面套著厚厚的氈呢短大衣,戴著厚厚的羊皮手套,還是渾身被凍透了。這裡地形非常有利,這條冰川大峽谷繼續通向山上,周圍都是延綿不絕的雪峰,能見度較低。
虞松遠已經隱隱感到,讓他和劉國棟甚感不安的人,已經尾隨自己進入了這個千年、萬年冰雪世界。小地主在不停地嗚嗚地低聲發著警報資訊,它也發現了後方的危險,在不停地提醒著他。
大峽谷足有四五公里長,在風雪中看去,晶瑩潔白,深不見底。到中午時分,光線稍好,虞松遠和小地主隱身在一塊巨大的雪壁後面。這些雪壁,在千萬年極寒氣溫的塑造下,早已經被寒風吹成硬冰,如鋼鐵一般,堅硬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