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啊!”
“夫君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啊,夫君,你、你可以了!”
“小妮子,本想養養身子,你卻認為為夫連去勾欄的能力都沒有,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夫君,奴家錯了,親戚還在!”
“對不起,我忘了!”
“是我對不起夫君,夫君若是想,也可以的!”
“不要,傷身體,老實睡覺!”
“嗯!”
一夜風平浪靜!
王淵清晨起床站槍樁。
即便在舅舅家三天,他每天也要站槍樁半個時辰。
當然他一次站不了那麼久,而是十分鐘多次疊加。
每次站完槍樁,全身熱烘烘,痠痛兩腿很快恢復。
這樣堅持一星期,前身孱弱身體,強壯了一些。
去勾欄沒問題了。
等到王淵站完六次。
“夫君、刷牙!”
李詩涵端著杯子、拿著柳枝而來,俏臉白裡透紅,大長腿踩著小碎步,如含苞待放的嬌花。
“不刷,燻你一下!”
王淵接過杯子、柳枝牙刷,對著那紅撲撲小臉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