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微微響了一下,好像進來了什麼人,輕手輕腳,看來怕吵驚他,應該是送洗臉水的女僕。
直到現在,崔天虎仍然保持著起床前,洗臉浸手,靠人扶持伺候著起床穿衣的老爺習慣。
通常做這件工作的,一般是天神神仙的最新頭牌,或者月銷售冠軍,才能給這種待遇,親手伺候風門老大起床穿衣洗漱。
當然,如果有機會逗弄的崔老大興致大發,就地把女人們正法,一般都會獲得不菲的獎勵。曾經有個紅牌,據說在崔天虎早起的時候,依靠一條舌頭,就讓他大為滿意,當場撕了一張百萬支票,一時間傳為佳話。
“放著吧。”崔天虎眼睛都懶得睜開,昨天在女憂身上用盡了氣力,到現在還是感覺有些透支。
往常的習慣,對方立刻會輕聲道聲:“早安。”然後輕手輕腳退回去。
可是今天有點奇怪,對方一聲不吭,直挺挺站在床前,擋住了一片太陽的陰影,讓崔天虎多少感覺有些不對,他猛然睜開了雙眼。
一張黝黑的面孔正笑嘻嘻瞧著他,距離很近,彼此看的很清楚,這人滿臉陽光,雪白的牙齒露出隨意的微笑,距離他的臉孔僅僅半米的距離
“啊”崔天虎動了動手臂,醒了。
真見鬼
怎麼會是那個黑臉的魔鬼小子
崔天虎緊緊閉了眼睛,一定早晨做惡夢了
他再次睜開,疑惑發現,不錯,正是那個滿臉壞笑的傢伙
“惡夢,肯定是惡夢”
外面有層層防護,一個營的軍人,一個大隊的警察,二百多精心挑選的弟兄,光槍支彈藥就能裝們整個樓層,一定是他看花眼了。
崔天虎伸出乾瘦的手臂,狠狠捏著旁邊一條雪白的胳臂,不疼是做夢
他情急之下捏錯了,旁邊的女憂痛得誒呀一聲醒了,以為惹怒了主人,急的哇哇哇說著倭國話,翻身起來,撅著著渾圓的雪丘,跪在床上連連道歉。
望著崔天虎一副糊塗樣,那個黑臉小子笑得更加可惡。
龍江伸出一條結實的手臂拎著他枯瘦的身體,一使勁把他從被窩裡拎了出來,“撲通”一聲扔到了地上,摔得他渾身欲碎,疼痛欲死。
“你,你是龍江”崔天虎這回終於徹底醒了,胯下的黑鳥嚇的縮成一團,
不是做夢,這回真的醒了,崔天虎光著身子,一聲不吭,爬起來就要跑。
“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等著。”龍江開口了,收起了笑意,直起腰。
嗤的一聲,眼前地板不知被什麼東西所刺,呼啦一聲出了一個小洞,絲絲焦糊的氣息衝進了崔天虎鼻孔。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進來的”經歷了短暫的眩暈和痛苦,崔天虎終於醒悟過來,不能跑,他迅速冷靜下來。
眼前倆女一男,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
崔天虎隨手抓過一件睡袍,慢慢穿上,恢復了冷靜,哼了一聲道:
“龍江,我如果是你,就會馬上伸手求饒,也許看在態度不錯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女伴。”
龍江笑了,左右看了看烏雲和凌晨在飛機場接到的龍小溪,目光有些調侃,瞅著神氣活現的老傢伙,慢慢道:
“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