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偉哥。胡老大就在上面的第八層。我説帶倆個皆高利貸的客戶見他。他同意了。”劉偉停好了車。呲著大金牙。討好介紹。
三人下了車。迎面兩個巨大的石頭獅子。張牙舞爪。頸部繫著紅色飄帶。一些白領會計模樣的人進進出出。不少人熱情向劉偉打著招呼。
“今天9月1號。這都是河裡區些酒店、飯店、迪廳的會計。來送平安費的。”大金牙一邊矜持地點頭。一邊討好地向陽痿和龍江介紹。
“平安費。”陽痿疑惑。
劉偉有點尷尬。點頭哈腰補充一句：“嘿嘿。就是保護費。”
龍江暗暗點了點頭。我靠。電影裡收保護費不是派小弟一家家收嗎。這胡老大恁牛。開門收錢。地下稅務局。沒人管嗎。
進了電梯。劉偉一邊按了第九層樓梯。一邊介紹道：“黑風幫河裡區分會。都集中在九層辦公。東側辦公大廳是文員。也就是正常的外僱企業員工。西側是管理層。胡老大和四個炮手以及高管都在那。龍哥。偉哥。我們先去哪。”
劉偉三十幾歲的年紀。叫兩個學生大哥絲毫不難為情。反而透著股真摯。如果不是他頭上的輝光極其穩定。沒有絲毫變化。龍江都有些懷疑。劉偉是否改名應該叫劉影帝。
龍江看了陽痿一眼。見胖子眼巴巴看著自己。不由笑了。輕輕道：“先到西邊。另外。當著外人面。陽痿就是你老大。”
“那您就是大哥大。”劉偉彎著腰呲著金牙。及時見縫插針。討好道。
“隨你便了。不過一會兒。我們直接去西側管理層。你見一個介紹一個。就說兩個重要客戶。要借一大筆錢。先來拜訪。”
劉偉磕頭蟲般點著頭。牢牢記住了龍江的話。
“阿痿。到時候就看你的了。記住能搞定就點點頭。不行的話摸鼻子。我負責抗怪。你負責刷。能刷多少刷多少。”
“沒問題。”陽痿信誓旦旦。不過鼻子尖有點冒汗。這傢伙顯然有點緊張。
很快到了九層。電梯一開。外面站了四個彪形大漢。正虎視眈眈地望著從電梯裡走出的三個人。
大金牙劉偉一愣。忙做恍然大悟狀。拍著腦袋伸出了手：“哎呀。這不浩哥嗎。幹啥去啊。”
為首的是一個單眼皮大餅子臉的矮個子。他眼光鋒利。並不伸手。不屑看了眼劉偉。用生硬的漢語回答道：“帶幾個兄弟去南極街收筆賬。劉偉你的幹什麼。思密達。”
劉偉的手僵住了。懸在半空。露著金牙道：“啊。這個。我帶幾個重要客人見老闆。嘿嘿。這位是龍江。這位是楊達偉。家裡很有錢都是搞房地產的。有借一大筆錢要談。”
龍江站在陽痿身後。輕輕推了一下他。
陽痿滿臉堆笑。打著哈哈伸出了胖手。不管對方伸不伸手。都熱情地挨個握著：
“哈哈。這位大哥。幸會。幸會。我叫楊大偉。這位是龍江。今後常來往。啊。常來往。”他先和大餅子臉身後的人逐個握了起來。
龍江見陽痿見一個握一個便點一下頭。心裡放心不少。
被陽痿握過手的三個膀大腰圓的傢伙。起先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被握了手後。幾秒不到。立刻換了副滿臉恭順表情。不錯眼珠地看著眼前這個胖子。看樣子似乎把陽痿當成了主心骨。看得龍江心裡大喜。
劉伯以前說過。不戰而屈人之兵。上策也。顯然陽痿刷怪十分成功。如果要是這樣。那豈不是握個手。拍拍肩膀就能收一群小弟。那還怕個**。真有骨灰級別玩家來。陽痿大吼一聲。上他幾千人。尼瑪堆死他。
胖子最後手握到了大餅子臉浩哥：“啊幸會。幸會。我叫楊達偉。這位是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