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瑤站出來,對眾人說道。
“講吧!”
宇文守點點頭。
“諸位大人,張弼一案,許州大捷一案,全都事實清楚,證據完整,就連當事人都已經認罪伏法,為什麼今天還要拿出來指責秦雲呢?難道是秦雲得罪了你們,你們在故意針對他嗎?”
“國主,臣也有話要說。”
宇文瑤說完,一直站在宇文守身旁的熊成,突然說道。
“你也要說?呵呵,說吧!”
宇文守說道。
熊成是禁軍大統領,負責保護國主的安全,宇文守也十分信任他。
熊成老成持重,而且又是武將,平時上朝時幾乎從來不說話,更不會發表意見。
可今天卻突然開口。
不僅讓宇文守感到驚訝,就連下面的幾位御史,也沒有想到。
幾個御史交換了一下眼神,心裡有些擔心。
他們並不擔心宇文瑤,畢竟已經被降了爵位,在國主心中恐怕已經沒有了多少分量。
可熊成不一樣,他的話,國主一定會信的。
“謝國主。”
熊成躬身行禮,然後緩緩開口,
“剛才有御史說秦雲在王宮之內打鬥,這是真的。不過那只是切磋而已,並沒有涉及到其他的。至於威脅國主安全,那更是無稽之談。”
“大統領,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在王宮裡打鬥,就不危險嗎?”
袁素站出來說道。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有,可和秦雲交手的,是犬子熊飛。難道袁大人是在懷疑我熊家的忠誠嗎?”
熊成臉色一沉說道。
這話的分量,可是相當重了。要知道,熊成是禁軍大統領,而熊飛是禁軍副統領。
可以這麼說,宇文守幾乎把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熊家父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