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不要欺人太甚!”
蕭定方漲紅了臉,說道。
“我欺人太甚?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秦雲怒喝,
“你讓你計程車兵,你的執法隊評評理。”
“你無緣無故,綁走了我的兄弟,是誰欺人太甚?”
“賽馬比試,你挑了最好的戰馬,是誰欺人太甚?”
“射箭比試,你讓人在箭矢上做手腳,是誰欺人太甚?”
“喝酒比試,眼看快要輸了,想要比試調酒,我答應了,也喝了你調出來的酒,我的酒你卻不敢喝了,是誰欺人太甚?”
一連四個反問,讓蕭定方啞口無言。
“秦大人說得對,真丟人!”
“今天就是被軍棍打了,我也要說,有些人太不要臉了!”
“喝下去,有種就喝下去!”
大頭兵們齊聲喊道,再也不顧什麼執法隊的威嚴了。
“你們想幹什麼!”
執法隊的一名隊員,轉過頭怒喝道,單手握住腰間的佩刀,隨時準備拔出來。
“你想死嗎?別特麼什麼都管!”
執法隊的一名老隊員走上前,低聲教訓了一句,把對方的手從腰刀上挪開。
“老哥,你這是幹什麼,他們在侮辱蕭將軍!”
年輕的執法隊員不解。
“我呸!執法隊是守城軍的執法隊,是衛國軍隊的執法隊,不是他蕭定方的執法隊。”
老隊員低聲罵了一句。
“這……”
年輕隊員有點兒懵,但還是默默的站到了一邊。
執法隊的預設,讓大頭兵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喝下去,喝下去!”
“別給守城軍丟人!”
“要點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