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託尼捂著痛不欲生的胯部,眼中怒火滔天,這熟悉的中指,不正是之前從那輛黑色蘭博車窗裡伸出來的那根嗎?!
一場短暫而又劇烈的衝突,將遠在貴賓室的奧巴代亞也吸引了過來。
“該死,託尼,你又怎麼了?是誰,到底是誰?我一定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奧巴代亞目眥欲裂的緩步走近。
瞅了一眼託尼的下面,奧巴代亞嘴角瘋狂的顫抖,狠狠幹了半根雪茄才將激動的情緒穩住,隨後目光兇狠的環顧一圈,冷冷的道:“託尼,是我最疼愛的後輩,傷害他,等於傷害我,我鄭重的告訴在場的各位,不論他是誰,無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有一句話,絕!不!饒!恕!”
說完,一把攔住準備搜尋兇手的保安,滿臉陰沉的道:“立刻將所有賓客安全送走,一個小時後,將這裡封鎖起來,我不想看到再有一隻蚊子飛出去,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啊?這...”
保安一怔,這邏輯貌似有點不太對。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立刻按照我說的去做!抓緊時間將客人們送走,不要給兇手多餘的逃離時間!”
奧巴代亞扯著保安的耳朵狂吼,口水噴了對方一臉。
“明...明白了!”保安來不及多想,連忙按照老闆的指示行動。
“嗯,表現得好,本月薪水翻倍。”
奧巴代亞這才滿意的轉過身去廁所拉屎。
憋了半天,需要去解放一下。
另一邊,佩珀吃力的扶著搖搖欲墜的託尼,帶著哭腔道:“託尼,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現在的醫學很發達,重新裝蛋並不難。”
沃特?需要重新裝彈?
裝完之後,彈藥還是原裝的嗎?
託尼臉色慘白,原本只是肉體疼痛,但聽完佩珀的話後,心,頓如刀絞。
這次遭受的傷害,難道比胸口被開個洞還要嚴重?
“不...不至於吧...”
艱難的低下頭,託尼小心翼翼的手掌鬆開少許,定眼看去,眼前一黑,瞬間暈厥。
殘酷的現實告訴他,不僅彈藥,炮管可能也要更換。
隨著託尼昏迷,現場愈發混亂,佩珀哭喊著叫救護車,記者們反應過來後,恨不得將攝像頭塞進託尼的褲襠裡面拍。
另一頭,罪魁禍首吹著歡快的口哨,帶著滿心喜悅,逃離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