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從哪掏出來的?”陳幕一臉不可思議,忍不住上下打量眼前的希爾。
下巴輕輕揚起,目光悄咪咪瞅了一眼不遠處的溝壑。
不是這裡,太淺了,肯定裝不下一把槍。
陳幕暗暗搖頭。
“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話未說完,希爾臉色陡然大變。
一隻手,快如閃電般的伸過來,希爾只覺眼前一花,手中的槍就不見了。
“咦,有點騷味。”陳幕把玩著希爾的手槍,低頭嗅了一口,連忙遠遠丟開。
並一臉嫌棄的在鼻尖揮了揮。
“你!”希爾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手指顫抖的指著陳幕說不出話來。
那把槍所存放的位置,非常隱秘,但她永遠也想不到,會有一天被某個男人拿在手裡聞。
“怎麼了?一把槍而已,不至於這麼生氣吧。”
陳幕納悶的道:“那味兒是不是我的水,難道你把槍藏在頭髮裡?還是說你的腦袋異於常人,裡面空空蕩蕩,有儲存物品的能力?”
“這和你無關。”
希爾暗暗鬆了口氣,隨後站起來道:“我還有事,沒時間繼續跟你瞎扯。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不過你給我牢牢記住,你欠我的,遲早有一天要還。”
頭髮和臉上的水漬被擦乾,但濃重的氣味經久不散,希爾一直強忍著嘔吐的慾望,現在事情告一段落,必須馬上找地方沖洗乾淨。
“希爾,明天我們要去一趟南非分部,有任務。”
娜塔莎與弗瑞通完電話走了回來,鑑於陳幕在場,並未多說。
“知道了。”希爾點頭,臨走之前,再一次惡狠狠的瞪了陳幕一眼。
“陳幕,登記完身份資訊,你就可以回去了,從明天開始,會有專人帶你熟悉工作。”
娜塔莎神色如常的道:“工作守則,保密條例等一些相關資料晚一點發到你的郵箱,給你一週的時間背下來。”
語氣平淡,似乎之前的不愉從未發生過。
但誰也猜不到她的肚子裡有沒有裝壞水。
“我有社交狂躁症,接觸到陌生人,很容易發狂,萬一傷到同事多不好,乾脆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南非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