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喬也餓過肚子,就在帝企鵝阿爸阿媽還沒離開自己之前,那個時候,每個月他們兩個都要換一下位置,等到月底的時候,帝企鵝阿爸或者阿媽沒糧了,那麼就是許喬喬要捱餓的時候。
大家都是一樣的,所以這也是當看到外出捕獵的帝企鵝阿爸阿媽們回來的時候,那麼開心的願意,那個時候,他們每隻帝企鵝,簡直都是在披著聖光。
這些魚就是在南極地區生活的一些很普通的魚類,外表是銀色的魚鱗,身材扁平,死魚眼特別突出,肉質也說不上有多好吃,不過勝在新鮮,咬下去的時候,尾巴都還在使勁撲騰呢。
許喬喬這一頓,直接就吃了十條魚左右,肚子大概是有個八分飽了,吃到這個份上,她就停止進食了。
等到君祁也吃完了,他們兩個再慢悠悠的,朝著海面游過去。
許喬喬心裡,還在想著那隻吃死魚的帝企鵝,也不知道對方拉完了沒有,現在在哪裡。
真的很想教育一下對方,不能老是吃死魚啊,那樣會吃壞肚子的,誰知道那魚是怎麼死的呢,這也不安全啊。
腦袋露出海面之後,君祁摸了摸許喬喬的腦袋,他帶著許喬喬遊動了幾圈之後,這也算是飯後活動了,他也喜歡在水裡活動的感覺,比岸上要自在的多。
“嘎嘎~”
活動了差不多了之後,許喬喬主動問起了,那兩隻帝企鵝有沒有來。
君祁疑惑的眼睛看著她,歪了歪腦袋,看上去有些不解:你沒記住他們的氣息嗎?
畢竟那兩隻結伴去方便的帝企鵝,君祁都沒見過呢,他們這一群帝企鵝存活下來的數量比較多,除開幾個特別明顯的,君祁是真的記不住他們的名字,還有特徵,記住帝企鵝群的數量就差不多了。
許喬喬沉默了,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她還真的沒記過,到底是哪兩隻帝企鵝啊,而且他們的氣息她也沒去記。
所以說,她根本就認不出來。
看到許喬喬這個樣子,君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又摸了摸許喬喬的腦袋,傻喬喬,估計光注意聽八卦了。
不過,看破不說破。
要不是帝企鵝的臉上被羽毛覆蓋著,肯定會被注意到臉紅了。
君祁眨眨眼睛,一直看著許喬喬,慢慢將臂膀收回來,然後身體的側邊貼著許喬喬,腦袋伸過去,脖子貼著她的脖子,蹭了蹭幾下。
“嘎嘎嘎,嘎嘎~”沒關係的,到時候大家集合的時候,我問問就行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君祁唔了幾秒,又加了一句:他們不敢撒謊的。
畢竟隊伍裡面有這麼一個愛偷懶的傢伙,誰知道會不會教其他同伴這麼做,為了遏制這個可能性的出現,君祁也是要管一下的,畢竟是老大。
在被許喬喬唸叨著的兩隻帝企鵝,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到達海面,這幾天都沒有再下過雪了,除開這滿是冰霜的環境,看上去,也有夏季的模樣了。
大概是君祁平時對他們真的訓練的太狠了,方便之前要挖坑這個概念,在他們的大腦裡深深的植入了進去,加上之前許喬喬還教過挖坑的技巧的,太薄的雪層,還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