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初的小臉唰的紅了,是她小人之心了。
“先緩一緩吧,我瞭解秦御,這個時候我越是想解約,他就越是不肯放手。”事實上,她是真的不想靠蘇澈去賠償那麼一大筆賠償款。
那對蘇澈不公平。
她已經欠了他一條命了,不能再欠他這麼多錢。
蘇澈眼底的波瀾一閃而過,藏在被子裡的五指狠狠捏緊。
她說她瞭解秦御的時候,說得那麼自然,眼底的留戀怎麼都掩飾不住。
可對他呢?生怕他對她還有一點點私情。
明明是他先認識的初寶,也是他們先相愛的。
為什麼就會被秦御後來者居上了?
他不甘心!
秦御,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這一次,我要讓你徹底從初寶的世界裡消失!
......
醫院停車場裡。
隔著一米多遠,阮瑤的哭聲低低鑽入秦御的耳中。
他有些煩悶地掐滅手中的煙,“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阮瑤止住了哭,怯怯道,“對不起秦御哥,我們真的不知道你也在這,只是聽說冷如初找了從無敗績,曾經還把一個精神病患者送進監獄的博律師來給蘇澈打官司,怕卿卿真的會被抓去坐牢,才想來跟蘇澈談和解的......”
“秦御,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卿卿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你害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難道真要等著看卿卿被抓去坐牢你才滿意?”阮媽媽在一旁氣得不行,死死抱住阮卿卿的手臂。
阮卿卿惶恐地低著頭,像個復讀機一般,嘴裡不停重複著,“不要,我不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