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眼前小姑娘一番話,雖不知真假但是卻讓吳沛安不敢妄為了。
時間緊迫,他也顧不得許多禮節,直截了當的問:“你既知原由,可有法子救救他?”
徐宓盯著吳沛安額頭上急出的黃豆大小的汗珠,眼珠一轉:“白銀一百兩,我保他無虞。”
周圍的人全聽的一蒙,這眼前的小姑娘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呀,她知道白銀一百兩是什麼概念嗎,那是力巴們一輩子掙不著的錢呀。
吳沛安心裡也是一驚,但是吳家如今人丁凋零,缺的不是銀子而是人呀。再看眼前的姑娘雖然年紀尚小卻氣度不凡,吳沛安朝著徐宓一報拳:“望姑娘不要食言。”
徐宓點了點下頜,面上不動波瀾,心裡卻樂開了花,她算是看對了,這位慶安樓的大掌櫃是個有油水還手指縫兒寬的主兒。
救一個被黃鼠狼迷了魂魄的老頭能換回一百兩銀子,這生意簡直穩賺不賠。
徐宓快步走到吳小寶身側,趁他不備抓起他的手用指甲蓋劃了一下。吳小寶疼的哎呦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徐宓一扯,他那根鮮血直流的手指頭被徐宓按著在吳長柱的天靈蓋和人中上各點了一下。
這回叫喊的人變成了吳長柱,他的天靈蓋和人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一樣,茲拉茲拉的冒起了白煙,燙的他在地上直打滾,不過倒是不再死命的掐自己脖子了。
吳長柱喊出來的聲音十分尖利,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聲音。嗷嗷的叫喊聲,和鐵器摩擦發出的聲音極像,刺的周圍的人耳膜生疼。
徐宓冷笑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翻騰的吳長柱:“你這畜生既然賴著不走,便把命留在這吧。”
一點紅光從徐宓指尖劃出,她對著吳長柱的方向唸了一個訣,大喝一聲:“去吧!”
紅光從徐宓指尖直衝向吳長柱的面門,一擊即中,撞進了他的腦袋裡。然後便聽見一聲淒厲如剝骨抽筋般的慘叫:“啊!”
吳長柱身體像癱軟的麵條一樣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在離著他們不遠的一棵刺槐上掉下來了一隻鮮血淋淋的黃鼠狼,那黃鼠狼死相悽慘。身上的皮毛裂開了無數個小口子,裡面密密麻麻的滲出血珠,眼睛睜得大大的,白蠟色的眼球上充著鮮血,牙床子上的牙呲在嘴外面像是要撲上去咬誰一口的樣子。
雖然是一副死相,卻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顫。
劉家大爺看的心裡又驚又涼,他們家最近是多事之秋,老孃前腳剛歸西,自己唯一的弟弟又病的蹊蹺,如今再出了這黃鼠狼入家宅的事,怕是要觸大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