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被符幸的話洗腦,認定符麓是會偷東西的人才會不問黑白身份就叫保安把人帶到保安室。
嚴老爺子看她不像在說謊的樣子,嚴厲的目光轉到符幸身上。
符幸本來就心虛,被他這麼一盯,嚇得連忙低下頭。
嚴老爺子隱隱約約猜到事情始末很有可能跟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施光南被楊菱的話氣笑:“你說符小丫頭偷別人的首飾?這是我出生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憑什麼認為符小丫頭是個偷東西的人?”
上次在玉石市場,符麓只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賺到兩、三億的錢,要是她一天待在玉石市場裡至少能賺十億的錢,一個月下來就能賺三百億淨利潤,他敢說他們國家除了數一數二的大集團公司,沒有一個人能有她這樣的賺錢速度。
就憑符麓的賺錢本事,還需要偷別人東西?
楊菱怒瞪符麓:“她本是符家的千金小姐,可是因為作風問題,符家和她斷絕了關係,突然失去符家的大靠山,又沒了收入來源,又是慣偷的她自然就做出偷東西的勾當,你們看看她現在身上沒有一件首飾,後來我看到她的母親戴著首飾,她母親又跟她長得相似,我當然就以為她偷了東西。”
黑白聽到她抹黑自己女兒,怒拍桌子:“你胡說八道,我女兒怎麼會是慣偷,她什麼時候偷過東西了?還是說她偷過你的東西了?”
楊菱抬起下巴,哼道:“我二嫂說符麓沒有被趕出家門時,經常在家裡偷他們的東西。”
外面的人一陣譁然。
符幸面對所有人的目光,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對,她經常在家裡偷我們的東西。”
白太極冷笑:“原來是你在誹謗麓麓。”
符幸死不承認:“我沒有誹謗她,我說的都是事實。”
“好一個事實,那我問你。”白太極邁步逼到她的面前:“麓麓從小眼睛失明,在不跟你們住在同一個別墅的情況,她是怎麼進到你們別墅和房間的?還有她又是怎麼知道你們的東西放哪的?或是她是怎麼偷走你們的東西的?”
楊菱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不由看向符幸。
“她……”符幸有些結巴:“東、東西又不是我偷的,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偷的。”
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說謊,不少人露出鄙視的目光。
“你們家裡的監控總能看到她是怎麼偷東西吧?”白太極用犀利的目光盯著她,逼得她退了又退。
這時,外面有人說道:“楊家的人來了。”
楊菱急忙跑到保安室的門口,看到楊老夫人來了,頓時紅了眼睛:“奶奶。”
楊老夫人看到自家孫女一臉委屈,心疼得不得了,怒道:“是誰欺負我家孫女了?”
嚴老沉聲道:“楊老夫人,沒有人欺負你孫女,反倒是你孫女誣陷別人偷了東西。”
楊老夫人擰眉看著孫女:“怎麼回事?”
“我沒有誣陷別人,我只是搞錯了。”楊菱有了靠山,人也理直氣壯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