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趁他們發呆之時,迅速衝過去,可是在碰到廉政身背的瞬間,符麓送給他的手串彈出金光,鬼氣當場發出尖銳刺耳的慘叫聲,隨後灰飛煙滅。
符麓率先回過神,感受到對方熾熱鼻息撲在她的臉上,仿若捕捉她的心房,順著她吸氣進入到她的體內罩在她的心尖上,她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慌亂,急忙鬆開對方的手腕,推了推對方的胸膛。
廉政看到她難為情地紅著臉把頭轉到一邊,卻還要假裝鎮定的樣子,低聲一笑,在遠離她的瞬間,故意用薄唇劃過她發燙的紅頰。
符麓一怔,轉頭瞪著他。
廉政勾勾唇角:“這麼看著我,想要再來一次?”
符麓:“……”
廉政揉揉她的頭,逗她道:“你別生氣,我下一次會主動一點,而且包你滿意。”
符麓沒好氣拍開他的手:“你最近得罪過誰?”
廉政擰眉想了想:“我得罪的人多了,單是生意上的事情,每天都要得罪不少人。”
“那你覺得誰最有可能要害你?”
“廉家的死對頭太多,每個人都有害我的可能。”
符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廉政眯了眯眼:“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想要害我的東西?”
既然他都知道了,符麓也不再隱瞞,點了點頭。
“我小叔也在查這一件事情,可是到現在也沒有頭緒,對方一直神出鬼沒,沒有半點規律,剛開始半年出現一次,後來是一個月一次,到了現在是越來越頻繁。”
頻繁好啊。
頻繁讓符麓比較方便抓鬼拷問。
兩人吃過午飯,廉政先送符麓回陰陽觀,再回公司處理公務。
下車時,他吩咐司機把符麓送的畫裝裱好,到了晚上回家,他再把畫掛到房間裡。
符家的人聽到廉政房裡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紛紛好奇地來到他房間:“阿政,你在幹什麼?”
“掛畫。”廉政指揮傭人要把畫掛好。
廉老爺子扶了扶眼鏡,頓時眼睛一亮:“這是哪位大師作的畫啊?”
知道真相的廉心乖乖站在一邊不出聲。
廉政聽到爺爺稱符麓為大師,忍俊不禁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