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南子是不合格的終階,實力還停留在高階極限的位置,而元尊天又是頂級終階,實力無限接近超階呢。
另外還有一點,元尊天是藍星兩儀世界的第一個元初之神,或者說第一個超凡,她天生對藍星兩儀世界的其他超凡有那麼一些血脈壓制——太一不算,因為他壓根不是藍星兩儀世界的存在之靈。
此外,南子這類靠陽能晉升起來,逐漸走向超階的藍星超凡,也在漸漸擺脫元尊天的血脈壓制,等南子正式達到頂級終階的層次,就會徹底不再“害怕”元尊天了。
只不過,那些都是未來的情況,現在來說,如果元尊天只是想拿南子當擋箭牌,雙方不會拼死拼活,她想收拾南子還是非常簡單的——前提是元尊天能從癢癢陣裡脫身。
芭苓一邊,對於彌生(其實是南子)拿花旗秋田犬(其實是元尊天)當擋箭牌,也感到一陣驚訝。
“彌生雖然一向霸道,對任何人都不講情面,還喜歡強人所難,但她的性格在那裡擺著,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該拿自己人當擋箭牌啊!”芭苓又又……又一次心生困惑,當然,這一次困惑不是來自太一(阿埃斯爾),而是來自已經叛變了的彌生(南子)。
“莫非……彌生(南子)自我解除了催眠?即使不是全部解除,至少也是一部分!”芭苓在南子拿元尊天當擋箭牌的瞬間,便理順了當前的情況——雖然是錯的,而且非常離譜的錯誤!可芭苓獲得的資訊不足,能做出這種推斷,已經算很不錯了。
直到現在,芭苓都沒認出元尊天來,她還以為元尊天是一個受到終末之門催眠的“天下界叛徒”。
跟“芭苓心中困惑叢生,南子抓元尊天背鍋,元尊天心裡連串MMP”這些行為不同,太一更加直接一些:他見芭苓不搭理自己,反而對著南子出手之後,根本沒有去擔心南子,他甚至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仍然朝著阿埃斯爾衝去!
“只要拿下阿埃斯爾,問題就解決了!”大衍舞對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太一大聲說道——沒錯,不帶絲毫的猶豫的並非太一,而是大衍舞。
“不對啊,芭苓現在狀態明顯不對,我覺得應該先對付她!”太一則是希望一步步來,倒不是他不想盡快解決阿埃斯爾,主要是他很清楚,即使把阿埃斯爾趕回天外界,芭苓也沒法恢復神智,至少不一定能恢復神智。
催眠芭苓的是終末之門,跟阿埃斯爾關係不大,如在太一看來,如果把阿埃斯爾趕回了天外界,沒準終末之門會一怒之下,把芭苓也帶去天外界!
“我們將阿埃斯爾趕回天外界,就是破壞了終末之門的計劃,他們很可能會抓走芭苓,然後這樣……那樣……拿芭苓來洩憤!”太一繼續給大衍舞灌輸“邪惡思想”,以期讓大衍舞意識到,芭苓身處危險之中,“我們應該先抓住芭苓,哪怕在她被催眠的狀態下,我們也要先抓住她,她只有落到我們手裡,我們才能保護她!”
“你這種齷齪思想……都是從哪兒得來的?”大衍舞被太一嘮嘮叨叨煩到不行,忍不住抱怨道。
“呃……”被大衍舞一質問,太一立即卡殼了,似乎有什麼不方便說,但大衍舞輕易就讀到了太一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大衍舞無語了——按照她讀到資訊:太一之所以懷疑阿埃斯爾會對芭苓下毒手,完全是因為太一覺得,要是自己的計劃被徹底破壞,他就會拿敵人洩憤!
“你是以己度人啊。”大衍舞給太一來了個蓋棺定論。
“不!不!不!重要的事情必須說三遍,我這叫換位思考!”太一做了最後的辯解,然後馬上反問道:“要不你來跟我說說,阿埃斯爾會不會那麼幹?”
這下大衍舞沒法回答了。
怎麼說呢,儘管大衍舞最初一位太一的擔心屬於自己嚇自己,還把阿埃斯爾想的特別……無恥下流,可當太一反問之後,大衍舞才發現:她真的不敢保證,說阿埃斯爾不會那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