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蟬衣點點頭:“不瞞公子,小妹此番來無回谷,其實只是想碰碰運氣,一則如果有人使出家傳法陣,那麼九成就是殺害我兄長的兇手,二則,我可以根據兄長的提示找到此人?”
江寒道:“你是說,你只要見到他,就能認識他!”
聶蟬衣嘆道:“本來是這樣的,但是如果對方戴了面具,小妹就認不得了?”
江寒一怔,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苦笑道:“這麼說在下也有嫌疑?”
聶蟬衣垂下頭,聲音細如蚊絲:“公子的面容小妹是見過的,公子當然不可能是那人?”
江寒一怔:“你是說你見過我?”
聶蟬衣反而一怔,詫異的抬頭:“公子難道不是小妹的鄰居江公子嗎?”
江寒斷然否認:“我不是他?”
聶蟬衣又一怔,隨即臉頰之上又浮現出一抹緋紅,聲音弱弱的說道:“小妹懂了,公子是怕公子殺仇九之事被小妹傳出去吧!公子放心,小妹懂的修真界規則,不該說的話,不該看到的事,小妹都會守口如瓶的!”
江寒很是無奈,因為除了電視之上,普通人但凡只要見過幾面,不是戴了一個面具,別人就認不出來。
說道:“姑娘還是說說,為何對方戴了面具姑娘就認不得了,難道那人臉上有胎記,姑娘其實只是認胎記而不認人!”
聶蟬衣道:“的確如公子所言!”
江寒嘆道:“其實姑娘你原本只是想借著此次大比,眾多散修雲集的當下而找人的,但是當姑娘你遇到那片蛇幽草後,姑娘你的主意就改變了!”
聶嬋衣道:“正是如此!”
江寒道:“姑娘既然已經恢復了自由,咱們就此別過,姑娘保重!”
聶蟬衣一怔,忽然垂下頭,玉頰頓時又是一片嫣紅,聲音細如蚊絲地說道:“公子不願與小妹同行麼?公子已經得到了蛇幽草,接下來直接等到大比結束即可,小妹並不欲再與其他修士接觸,小妹不會給公子惹來麻煩的!”
江寒忽然微微一嘆,覺得這聶蟬衣還是挺通情達理的,而且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並且又能立即看懂他的心思,知道她會帶來麻煩。
本來與這樣子的女子呆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但是他現在最要緊的是清查仇九的儲物袋,那裡面可是有著一顆紫血果的,這樣的事當然不能讓外人在場。
江寒看著這聶蟬衣動不動就臉紅的誘人模樣,故意重重咳嗽了兩聲,說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絕不是你的鄰居,在下其實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盜,專門尋找姑娘這樣的嬌弱少女下手,對於姑娘這樣的,在下往往會先那啥,再那啥!嗯,就是這樣!”
說罷,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
聶蟬衣呆了呆,她並非不諳世事,自然知道江寒話中之意,當她反應過來時,江寒早就跑的沒影了。
聶蟬衣頓時滿臉通紅,不由得啐了一口,說道:“登徒子!”
江寒又是一個小時的辛苦跑路。
金翅鳥一死,他也不用擔心聶嬋衣會被那幫人找到,再說,這少女明顯是位多寶少女,恐怕她那位真人師傅臨走時沒少給她保命的寶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