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壽的側鰭摸了摸自己扁塌的小肚子,知道不多幾天,那裡面一定會長滿魚籽。
哎,小奶豚終究是要產崽崽的。
但是——
誰能告訴她,孩兒他爸到底是誰?
蕪壽眯著眼睛,掃了一眼黑臉的秦白衣,光屁屁的小生蠔,懊惱的毛團兒——
沉浸在他缺乏基礎理論知識的深深遺憾之中!
蕪壽看著眼前的三小隻,努力找尋著她腹中孩兒的父親。
秦白衣哪裡知道她那魚腦子裡面在想什麼,不由分說地將她塞進嘴巴里,哄著她睡覺。
而毛團兒只能垂淚,嘆息,自己的無知……
此夜,包括蕪壽,無人安眠。
蕪壽在秦白衣的舌腹上來來回回的翻身,沒多久,便敲了敲他的大牙門,
“哎,開門,我想吐。”
秦白衣看著蕪壽趴在他的下唇上乾嘔,莫名其妙。
第二日,蕪壽挺著腰,側鰭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從秦白衣的舌腹中溜達了下來。
讓其他三小隻在自己面前排排站好。
“白衣,你昨日對我做了什麼!”
蕪壽拿捏著一副當家主母的神氣模樣,側鰭攏在自己身前,質問著秦白衣。
秦白衣怪不好意思的,乾脆徹底地搖了搖頭。
蕪壽仰著頭看他。
看不到邊,只覺得面前一堵牆。
“你給我趴下!”
蕪壽的小尾鰭狠狠地踹了他大腳趾一腳,殺傷力為零,自我傷害度為999。
蕪壽摟著自己的小尾鰭,眼淚嘩嘩地流,一股氣又要把整個身子鼓起來。
“蕪壽乖乖,不氣不氣,帶崽的時候不能多生氣,不然崽崽一定生下來就脫髮……”
蕪壽含著眼淚,哄勸著自己,她知道,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情,肚子裡的崽崽才能健康成長。
聽見蕪壽的自言自語,對面的三小隻瞬間都動了!
毛團兒震驚地看著蕪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