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那狀元郎宋逸,跟這梁山宋逸有什麼關係?
這梁山就在濟州府附近,你難道不知道領頭的是個叫王倫的傢伙?
那傢伙也是個書生,手下有個同名姓的書生有何難。”
“同名姓...”
“我的金兄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蕭讓苦笑了一番,還好他來的快,否則他和金兄可真錯過了大造化!
“金兄,你且來看。”
蕭讓拉著金大堅來到宋逸寫字的地方,鋪好紙張,抬手寫下自己的名字。
“金兄,我這字如何?”
“兄弟號稱聖手書生,這字定然不差,就是比起剛剛那宋逸也不落下風。”
金大堅的聲音仍舊是悶悶的,他有些不明白蕭讓這麼做的目的。
“金兄,你太抬舉我了。”
“我也是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著,蕭讓將紙張緩緩掀起。
“這....”
看到桌面上的痕跡,金大堅頓時一愣。
他是鑄金磨玉的出身,對材質和厚度有著天生的敏感,平日裡蕭讓寫字他也觀察過,能力透紙背已是十分不易,但此刻...
那宋逸的筆跡在桌子上,竟然清晰可見!
“我曾以為,天下能做到力透紙背者已是少有,但沒想到今日竟真真見到能寫到入木三分之人!”
“金兄,你說那那王倫我知曉,諢號白衣秀士,心眼不比針眼大。
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驅使的了有如此才能的這位!”
“且不提那兩手贊詩,就單單這手字…”
“要我說,這梁山宋逸定然就是當今的狀元郎宋逸!”
“不可能!”
“這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