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就是突然下了一場大雨,搞得大家都有些手忙腳亂的,你呢?”楚文才回答道。
“還不是那些熊孩子的破事,一個男孩疑病症嚴重,剛通知家長過來辦了休學·······”
聊了幾句後,楚文才抬手看了看錶,故意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蘇老師,不跟你說了,今天下雨打斷了拍攝程序,明天導演要求一大早就趕進度,我這會要找地方睡了啊。”
蘇韻錦聽到楚文才打哈欠的聲音,也不好在說什麼,電話最後威脅道,“我給你說,酒店裡面那些小卡片你不要打,不然小心得性病!”
電話這邊的楚文才翻了個白眼,心道:我中標了說的你能跑的掉一樣。
楚文才一邊撕著煙的塑膠包裝,一邊順嘴胡扯道,“我在少林寺掃了八年的落葉,現如今我的心已經和山巔的石頭一樣冰冷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我動了煩心。”
“那我呢?”電話那頭的蘇韻錦語氣玩味的調侃到。
“你也不行····除非····”
“除非你換單腿吊帶絲襪·····”
“啥玩意?”
“就是隻穿一條·······”
“行啊,等你下次······”
這娘們又想撩撥勞資,楚文才打了個哈哈然後說道,“真不說了啊,我先找個地方墊墊肚子,晚安蘇老師。”
“······晚安····明天記得吃早餐啊。”
結束通話電話後,楚文才買了些飲品後,就從新回到了賓館,朝著房間走去。
“咚咚咚。”
“哪位?”
“我啊。”
喬楚兒開門後,看著楚文才提著兩杯奶茶回來,於是想要伸手挑一杯,可隨即楚文才卻阻止了喬楚兒的行為。
“喏,這杯你的,那杯我的。”楚文才遞過奶茶後,神情自若的說道。
喬楚兒接過奶茶後有些狐疑的問道,“你該不會是給裡面下了什麼藥吧?”
“你哪來那麼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症啊?”楚文才撇了撇嘴,把自己的奶茶插上吸管後,遞給了喬楚兒,後者含著吸管吸了一小口後,一股濃烈到強人的酒精味道邊衝進了咽喉當中。
“你知道我大姨媽來了,還給我喝這個!”喬楚兒端著奶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