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齊一臉驚愕的看著楚文才。
調戲女人罷了,你幹嘛調戲老闆啊?
看著臉色鐵青站在房車遮雨棚下獨自抽著悶煙的喬妮兒,楚文才湊過去嬉皮笑臉的說道,“有煙沒,讓我蹭一根唄?”
“沒有!”喬妮兒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生氣了啊?我道歉。”楚文才十分果斷的開口說道。
面對女人,二話不說先道歉再說其他的。
“我沒有。”喬妮兒並沒有給楚文才發煙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
楚文才並不覺得尷尬,自己從口袋中掏出一根菸叼在嘴上,一邊點燃一邊說道,“別倔了,我知道,你表現的高冷、無趣和冷漠,不過是你慢熱和靦腆的掩飾罷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喬妮兒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
楚文才吐出一口煙霧後,仍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我惡補了你的書,雖然有些惡俗和意淫,不過我看到了你字裡行間想要表達的東西。”
沒等到喬妮兒反駁,楚文才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覺得吧,人是隻能書寫自己的,準確的來說是以的形式來寫······”
“不是還有自傳,日記麼?”
“自傳什麼的全是假話,而正經人哪有寫日記的。
……是個例外,並且字數越多,越把自己本身的模樣不受控制的顯現在虛構當中。
這種東西你越想藏,越不受控制的寫出來。
怕別人看到你真實的樣子,於是只能藏到你寫的每一本書的字裡行間去了。”
喬妮兒不置可否的回懟道,“你就瞎扯·······”
“你小時候玩過一種塗畫本麼?不知道要畫些什麼,於是任由自己的手控制的大腦在白紙上亂塗。
於是,你莫名其妙的塗抹出了一幅畫,這畫的東西啊,就是你盡力的想要表達自己。”楚文才聳了聳肩,彈了彈菸灰說道,“也許啊,你寫作的目讓也是希望有人能看到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