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門,楚文才嘆了口氣,靜靜的站在了原地,輕嘆一聲。
過了兩分鐘後,楚文才再一次輕輕釦響了吳黎的房門。
沒有腳步聲音響起,沒有等待片刻,幾乎就在楚文才敲門聲落下的瞬間,吳黎就拉開了門,靜靜的看著楚文才。
兩分多種,一門之隔,吳黎手放在門把手上未曾放開。
一門之隔,兩分多鐘,楚文才依靠在門口上未曾挪動腳步。
深夜的酒店走道很安靜,只剩下了兩人彼此的呼吸聲。
兩顆被酒精充斥的腦袋完美的詮釋了異性相吸,緩慢而穩重的湊近,然後婉轉廝磨在了一起。
慾望在酒精的左右下成為了易燃易爆品,吳黎雙手掛在楚文才的脖子上,楚文才則是摟著吳黎的腰,兩人都閉著眼睛挪動腳步朝著房間內走去。
進入房間的剎那間,楚文才伸出腳一勾,就帶上了房門。
古羅馬的政治家,哲學家說:當人們迴避命運的時候,就已經碰上了命運。
躲?
是躲不掉的。
“我有些怕。”
“怕什麼?”
“怕疼。”
“不怕有我呢。”
“就是因為有你才怕。”
“沒事,我疼的就是你·····”
“你情緒不好,還喝了酒,要不下次吧·····”
“不礙事的,情緒不在,身體在,試試你就知道了。”
“你要說你愛我。”
“我是愛你的·····”黑暗之中,楚文才看著吳黎迷離微醺的眼眸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