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才悠悠的說道,“這一碼歸一碼,願賭服輸啊,怎麼你耍賴皮就是有理了,我說事實反倒是想追你,你老是給我說,你家是不是開賭場的?專門宰我們這些可憐蛋。”
聽到楚文才又提起處分,蘇韻錦的情緒平靜了下來,聲音中帶上了一點歉意,“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經歷這些事情。”
聽到蘇韻錦話音中的情緒變化,楚文才點了點。
對於相蘇韻錦這種馬基雅維利主義人格者,所謂的愧疚或者歉意就像是一陣風,一吹就散了。
這類人往往缺乏人際關係中的持續情感,所以楚文才估計再次提到這件事,再加上“背鍋”、“被宰”、“可憐”等詞語的不斷暗示,讓蘇韻錦可以持續的感受到愧疚的心理。
而楚文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簡單的說了幾句後,楚文才就看到了在樓下樹蔭下的陳子琪,於是對蘇韻錦說道,“蘇姐姐,我要回宿舍了,先掛了啊。”
蘇韻錦知道楚文才要回宿舍,也不好繼續和楚文才聊天,於是再次叮囑了楚文才做些準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楚文才走到樹蔭下,看著斑駁的陽光照在陳子琪臉上,伸出手就像是那天清晨一樣再一次玩弄這陳子琪的髮梢,
“你怎麼在這?”
陳子琪抬起口看著楚文才緩緩說道,“你出去後就沒再回來,讓楊琳熙問了你們宿舍的王林,說你被警察帶走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只能在這裡等你。”
楚文才放下手中的髮梢,看著面前俏麗容顏緊緊抿著的雙唇,笑道
“有沒有興趣一起走走。”
陳子琪眼眸彎彎一笑,“好啊。”
帶著陳子琪避開了宿舍樓下的人來人往,二人來到了校園中的水塔。
水塔的牆壁上翠綠的爬山虎覆蓋了脫落的牆皮和茂盛的青苔,這讓它即使是在白天都顯得有些陰森。
這地方除了偶爾有工作人員來以外,基本上可以算的上是人跡罕至,即使是偷歡的小情侶都不願意選擇在這個地方進行幽會。
陳子琪雙手抱臂看著楚文才說道,“怎麼來這裡啊,好冷。”
楚文才走在石板條鋪成的間隔道路上,笑著說道,“在課堂上,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陳子琪想起了自己上午在課堂上的行為,紅著臉說道,“那你喜歡我膽子大一點好呢?還是膽子小一點好呢?”
楚文才伸手抬起了陳子琪的下吧,“我希望你對我膽子大一點,對別的男生膽子小一點,你能做到麼?”
陳子琪就像是玩偶師手中的提線木偶,被楚文才抬起下巴,後眨著眼睛,“我只會在你面前膽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