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陶詩雙一臉愕然的表情,楚文才繼續大笑著說道,
“媽的,這趙江河我一早就看出來他是個傻逼,高中的時候為了迎合我們虛偽假意的說和我們喜歡同一個人。自己明明不喜歡喝酒,還每次第一個端杯子,自己酒量不行他喝個屁的酒啊…
喜歡吳黎喜歡了五年都沒敢表白,最後因為一個長得像她的女孩竟然跳樓了。
媽的,真是個傻逼!”
楚文才越說越生氣,對著陶詩雙發火喊道,
“你說他特麼跳樓就跳樓,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死不就完了?為啥偏偏要給勞資打電話?”
雖然不知道趙江河是誰,吳黎是誰,可陶詩雙也大致聽懂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憑著楚文才對自己發火,陶雙詩輕輕的將手放在了楚文才面龐之上,柔聲說到,
“……說不定他只是喝醉了呢?”
一陣沉默過後,楚文才平靜了下來,歉意的看著陶雙詩說道,
“對不起啊…”
陶詩雙眨著眼睛,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說了嗎?會沒事的!”
看著咫尺之間陶詩雙普通瓷娃娃一樣的臉龐,或者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或者是因為要發洩情緒的因由,楚文才大腦空白的直接吻了上去。
陶詩雙被這突然的襲擊,弄的是措手不及,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一瞬間又睜的更大了些。
兩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年輕男女,在廣場舞大媽的眾目睽睽之下,相互吮吸著對方口齒之中夾雜著白酒氣息的唾液。
有痴於愛與被愛的趙江河,因愛而從七樓一躍而下。
有剛剛見面的楚文才和陶詩雙,旁若無人的輾轉廝磨。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陶詩雙雙手慌張的推開了楚文才後,擦著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不能這樣的……”
楚文才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一腳踢翻了地上還有半瓶的白酒聳了聳肩說道,“不能這樣你來見我幹嘛?”
呃!陶詩雙腦海中預想的有關於矜持的一萬字的言語,硬生生的被楚文才噎死在了還未出口的瞬間。
楚文才沒有看一臉苦惱的陶詩雙,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廣場上正在唱著戲劇的老頭們,眯著眼睛悠悠的說到,“你不是想知道網上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