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才撓了撓腦袋,不知道怎麼接著陶詩雙的話往下繼續說下去。
正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這即將來到的尷尬沉默。
楚文才拿起電話一看是趙江河的,向陶詩雙做了一個歉意的表情,然後接通電話。
“哈哈哈哈,楚文才,你知道嗎?我今天給手機充電,第一回以為自己插反了然後換了個方向,結果還是插不進去······哈哈哈······”
聽著趙江河明顯癲狂的酒後話語,楚文才皺著眉頭問道,“分了?”
“分了,她說想喝熱牛奶,我熱好了送給她,一路上接著肚子生怕涼了,可她只是在玩大冒險鄂若”趙江河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然後就分了。”
楚文才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分了就好,你少喝點酒,為個不愛你的女人不至於這樣折磨自己。”
“楚文才,我後悔了,我不想分了,我想回去找她。”趙江河的聲音聽起來明顯已經帶上了哭腔。
楚文才厲聲說道,“找她幹嘛?繼續做舔狗麼?”
趙江河哭喪著說道,“就是做舔狗也罷,你知道嗎?我現在真有些害怕了。我突然發現,我原來除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啊····”
“你瘋什麼瘋?!我····”
沒等楚文才說完,電話裡趙江河語速極快的打斷道,
“·····我現在上樓的時候覺得會遇見她。上了樓後又覺得在樓下會遇見她,再一次跑到樓下後,又在樓下看見樓上她的身影····”
“現在想起來,她跟我說她以後在也不想看見我的時候···就在那個時候,我的心就像被挖了一個大洞一樣啊·········她把我的心拿出來扔在泥水裡,用腳狠狠的踩踏啊。
好痛,真的好痛啊。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深淵之中,一直往下沉啊,沉的,直到現在都還沒停下來。
就像是生孩子那種痛,不對,比那種還要痛。
好痛啊。
楚文才,你說她為什麼不喜歡我啊。”
聽著趙江河的胡言亂語,楚文才有些不耐煩的怒口道,“別人就是不喜歡你,她就不喜歡你,她嫌你醜,嫌你沒錢,她就是不喜歡你。你這樣折騰自己有什麼用?她不喜歡你的性格,覺得你給不了她想要的,她不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她覺得你土,覺得你無趣,這些理由夠不夠?”
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趙江河急促的說道,“我如果改了性格,將來努力掙錢,收拾打扮自己,這樣她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