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你是要把我一個人丟在賓館麼?”陳子琪的聲音中已經帶著哭腔了,而這次不是裝出來的。
楚文才轉過身來說的,“昨晚你不是聽到我打電話了麼?我一個朋友要我去接她,我們兩家是世交,不然她會給我爸告我狀,我可不想被我爸收拾。乖聽話,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雖然楚文才的語氣仍舊溫柔,可顯然已經表述清楚了自己沒有一絲留下來的可能。
陳子琪裹緊被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楚文才剛說的話,“那我呢?你不應該對我負責麼?我怎麼辦?”
楚文才聽了陳子琪的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身體後仰靠在玻璃牆上,點上一個煙沉默了幾秒然後開口,
“你能不能別鬧?”
陳子琪哭著說道,“我哪裡鬧了?”
楚文才吐了一口煙霧看著紅著眼睛的陳子琪,“都是成年人,不會你現在要跟我結婚吧,況且你又不喜歡我,實話實說這只不過是一次露水情緣罷了,退一步說,就是交男女朋友也是不是要處處看看啊。”
陳子琪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哭了起來,“我把身子都給了你,我不喜歡你能這麼做麼?楚文才,我告訴你,我不止是喜歡你,我是愛你。”
果然身體才是通往女人心裡的終南捷徑,今天之前陳子琪最多隻能說對自己有些好感,一夜春宵之後,直接上升到愛的程度了。
被哭聲吵的有些煩躁,楚文才皺著眉頭沉默了一陣抽了一口煙說道,
“不,你沒有。”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楚文才彈了彈菸灰,“追你的人怕不止一個吧,你的備胎我都聽說過不止一次了,好,先不說這個,就當你是真的對我一見鍾情。”
頓了頓用楚文才用略顯玩味的眼光大量著陳子琪,
“你對我的印象停留在什麼時候?
是楊琳熙給你看的影片我唱歌時熱情風光,自由肆意?
還是停留在與僧人辯論時的機鋒禪意,恬淡自然?可我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你知道嗎?
我其實是一個抽菸喝酒,貪財好色,是個俗不可耐的人。
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後,你還敢說愛我麼?”
像是為了說服自己,給自己的荒唐和幼稚找到依靠,陳子琪擦了擦眼眶的淚水,赤裸的爬了起來拉住楚文才的衣服慌慌張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