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有些尷尬的說道,“昨天我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啊,,哈哈哈,我以為我看錯了呢。”
楚文才又毫無感情的將目光移向父親。
“對不起,是我多餘了。”
楚父使勁拉了一把楚文才,見他還不起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好了啊,趕緊給我起來,坐在門口像什麼樣子······”
楚母解圍道,“好啦好啦,孩子也夠可憐了,文才,你怎麼不起來啊。”
“腳麻了······”
換了一陣後,楚父開啟門,楚母攙扶著楚文才,一家人終於團聚。
楚母給呆坐在凳子上的楚文才倒了杯水,然後關心的問道,“怎麼這時候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給媽媽說說。”
楚文才喝了一口熱水,感覺僵硬的身子恢復些許氣力,於是把吳黎他爸委託自己陪吳黎回來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兩家人本就很熟悉,一時間楚父楚母也多有唏噓。
楚母張羅著給楚文才做了些早餐,楚父也在楚文才吃飯的時候告訴了他家中換新房的緣由。
楚文才的父親叫作楚軍河,母親叫做唐文芯。唐文芯經營著一家藥店,而楚軍河則是啥生意都做。
啥生意都沾染一些,按理來說楚家應該挺有錢的,可楚軍河太能折騰,基本上屬於是一個專案掙錢,一個專案虧錢,於是楚家的經濟水平也就是不上不下的樣子。
前兩年倒騰冷凍豬肉賺了不少錢,但去年從西夏拉了一火車皮的西瓜到金陵,因為路上太熱加暴力運輸,又虧了大半。
今年做建築牆體保溫材料,對方又用房子來抵款,這一年又說不上賺了還是沒賺。
楚文才吃過早飯後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已到半下午,父親楚軍河又不見了人影,而唐文芯正在廚房給楚文才張羅著做飯。
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楚文才站在陽臺上準備開始抽菸,剛按響打火機,唐文芯就罵到,
“啥好的不學,學壞的,剛起來就抽菸,你敢不敢學學你爹,說戒菸就戒菸,年紀輕輕一點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楚文才點燃香菸嘀咕道,“昨天我難道是眼瞎了?”
一支菸後,唐文芯的飯已經端到桌子上了。
楚軍河的生意雜,於是社會關係也就雜,從小受父親潛移默化的影響,楚文才覺得自己能挺到高中才抽菸喝酒已經是夠不容易了。
看著一桌從小吃到大的家常菜,楚文才不由得口舌生津,直接準備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