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清楚她這話並非隨便說說,方才出去的男人只說了自己不能死,眼前的姑娘若是想做一點別的手腳,魏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我這是出了什麼事?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經過方才的事情,魏婉已經確定眼前之人能夠聽到她心中所想,且先不管她是如何做到的,如今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和眼前之人交談。
“反正你也做不了別的事情,安安靜靜躺著不好嗎?”
朔月伸出手指將一旁散落的頭髮繞在指尖,目光放在別處,“至於我們想做什麼,剛剛不是同你講過了?我帶你去找沈暮。”
不知為何,在提起“沈暮”二字時,魏婉似乎看到她眼中多了幾分笑意。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不簡單,但眼前的這張臉她完全沒有印象,更別提能想起來其他有關的事情。
不等魏婉想清楚,朔月突然笑了出來。
聽到耳畔傳來的笑聲,魏婉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想的所有事情,又被眼前這個姑娘知曉了。
想到這裡,魏婉索性鬆了口氣,徹底將大腦放空。
“早這樣多好,我還嫌吵呢。”
朔月似乎對於她的識相很滿意,轉過身歪著頭,不再去理會床上的身影。
“我餓了。”
魏婉心中閃過這個念頭,肚子也在這時適時的響了起來。
聞言朔月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緩緩抬起手來打了個響指,魏婉便發現她又能動了。
“女人就是麻煩,你在這裡等等,我去讓他拿點吃的進來。”
話音落下,朔月便開啟房門徑直往外走去,似乎一點都不怕魏婉會趁她離開逃走。
而魏婉盯著眼前敞開的房門看了許久,最終還是靜靜在一旁坐了下來。
等到朔月帶著身後的木竹回來時,看著魏婉的身影,一聲輕笑自唇邊溢位。
“多虧了你沒想要逃走,不然我還得費點心思,想想該如何懲罰你呢。”
雖然她這話說的輕巧,但魏婉還是察覺到,她所謂的懲罰,定是讓人生不如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