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之前你替你解毒的那滴血裡有劇毒。”
說著朔月往前走去,用手中鑰匙試著看能不能將鎖開啟,
似乎她的運氣格外的好,剛試第一把鑰匙,手中的鎖已經開啟了,她後半句話才慢吞吞的說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你的情況只會比魏婉更糟糕,子蠱還有機會拿出來,但你若是每月沒有得到我的血液,便會變得癲狂,最終瘋癲至死。”
聽著她的話,溫太師不自覺打了個冷戰,那豈不是說,他直到死都要受制於眼前這個小娃娃?
他不甘心,背在身後的雙手緊握,眼中風起雲湧。
“就算你殺了我,也只能祈求我體內的血足夠支撐你度過剩下的那些時日。”
最後一句話徹底將溫太師的小心思扼殺在搖籃裡,再度抬頭他面上已經換上一副笑臉。
“無妨,到時只要殺了趙恆,你的大仇得報,就足夠了。”
溫太師的話朔月自然是不信的,無所謂的笑了笑準備離開,“接下來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
此處被沈暮特別關照,自然不可能被他輕易逃脫,溫太師打定主意,要跟著朔月離開此處。
身後傳來腳步聲,朔月並沒有感到太過詫異,反正她的路,溫太師走不通。
的確,當來到邊緣處,朔月直接腳尖輕點,輕飄飄三兩下就到了一處不易被人察覺之處,再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離開前,朔月還特意朝著溫太師的藏身之處看了幾眼。
溫太師眼睜睜看著眼前的身影消失不見,他卻無法跟上去,只能想別的辦法,繼續留在這裡,一會被送飯的人看到,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溫太師眼珠一轉反倒往回走去。
一夜無夢,第二天清晨,魏婉難得睡了個好覺,只是她剛坐起身就看到身旁充當人形抱枕的沈暮已經不知所蹤。
“沈暮?”
試探的話音落下,久久沒人回應,魏婉只好自己起身將衣服穿好,來到賬外才看到,大家都一副急匆匆的樣子。
“就算著急回京,也不必如此興奮吧。”
不明所以的她小聲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