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當我是三歲小孩,被你哄騙著就能說出你想要的?”
正當魏婉還在等著朔月與她解釋清楚原委時,耳邊只留下這麼一句,朔月便突然不見了蹤影。
“你準備幹什麼去!”
“你管不著。”
經過一路的接觸,魏婉看得出來朔月並非窮兇極惡之人,尤其是她時不時流露出的小孩心性,連魏婉都不自覺將她當做妹妹對待。
“你難道不擔心她這樣出去,會有危險?”
眼睜睜看著朔月的背影越來越遠,魏婉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卻無力的重新滑落在地,目光落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木竹,眼中滿是疑惑。
“她不會有事,就算有事那也是旁人。”
聽到木竹的話,魏婉也只能選擇將信將疑的低下頭去,畢竟朔月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另一邊,眼睜睜看著魏婉離開的大統領,滿眼不解的來到賬中。
“方才那人不是國公夫人?”
“是。”
“那她這是準備去做什麼,直接吩咐我們便是,還有何事值得她親自跑一趟?”
聽出大統領話中調侃,沈暮一個眼神過去,便讓大統領乖乖閉上了嘴。
“得,我不問不就行了?真是奇怪,明明從京城趕來便是為了見你,怎麼這才剛來就要走。”
說著大統領搖了搖頭轉身往賬外走去。
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沈暮不自覺蹙緊眉頭,本想跟出去看看,魏婉究竟出了何事,又怕她體內那人對魏婉不利。
“大晉皇帝的腦袋。”
朔月的話再度在他耳畔響起,他依舊不解這人是怎麼找上魏婉的,又為何偏偏是他。
路邊上,朔月正氣沖沖往前走去,突然一旁草叢中跳出一隻兔子。
“就你了。”
說完,朔月立刻追了過去,兔子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但已經遲了。
不管兔子的動作如何之快,總能被朔月搶先一步,就那麼不緊不慢跟在它身後,眼睜睜看著它眼中逐漸充滿恐慌,朔月煩躁的心情總算得到了些許安慰。
直到她心中怒氣全然消失不見,朔月才慢條斯理將兔子提了起來,感受著它的脈搏在她手中跳動。
“今天算你倒黴,下輩子,記得見到我後走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