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進來後,直接將沈暮扶了起來,只是看著地上其餘的身影,並沒有別的表示。
“人我帶來了,你們方才的話,最好是真的。”
話音落下,靜安同樣來到屋中,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了起來。
“皇上,之前北境謀反一事,您命臣帶人前去平定戰亂,此番臣已經成功將王源海帶來。”
待沈暮話音落下,王源海幾人壓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真的見到皇上,藏在袖中的指尖忍不住顫抖著。
“嗯,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儘管趙恆已經收斂了幾分威壓,但那些人卻仍舊嚇得半晌張開嘴不知該從何說起,屋裡詭異的安靜了許久。
直到沈暮微蹙眉頭一併將目光放在他們身上,王源海才一咬牙磕了個響頭。
“啟稟皇上,罪臣自北境而來,北境之中早已經民不聊生,官官勾結,才會讓北境境內的情況不能及時上報給皇上,北境境內,那些人為所欲為,從未將皇上放在眼裡。”
王源海這是第一次見到皇上,說話更是口無遮攔,一番話話音落下,卻直接惹惱了皇上。
只聽到頭頂傳來砰的一聲,王源海渾身一個哆嗦,再不敢繼續說下去。
“難不成就因為此事,你們竟敢起兵謀反?你說那些人未曾將朕放在眼中,那你們可有將朕放在眼裡?”
聽著皇上反問的話語,王源海自知他不可能活下去,從一開始他也就沒想過活著。
“罪臣從一開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若是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實在是罪臣心有不甘!”
“繼續說。”
“回皇上,那些人最近一段時間,竟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本以為是皇上為了南疆一事做出的選擇,誰知罪臣一番打聽後,這才得知這些人同樣想要謀反,而且,在京城之中,竟還有人與他們勾結。”
“你既這樣說,可有證據?”
“有!”
王源海聽到這話後,立刻將他先前拿給沈暮看過的信件拿了出來,這是當初他在知府府中偷偷藏起來的。
“你可知他們在京城之中的那人是誰?”
“罪臣剛開始只是個小兵,並不曾接觸過太多上面的人,但罪臣用性命擔保,他們謀劃這件事絕非一朝一夕,否則罪臣也絕不可能一路打到臨沂都無人問津。”
聽到這話,連趙恆都正色起來,畢竟此事是事實,他們又拿出這封信來,信中內容足夠證明他們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