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瑾望了一眼身旁的相簿,她張了張嘴,又苦澀的閉上了。
“所以現在我並不奢求能讓你滿意了,我只做我想做的。”慕喬年用不容商榷的口吻說:“我只會和喜歡的女人結婚,我希望您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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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音樓的腳踝痊癒了之後,她重新搬回了二樓的臥房。
鹿音樓藉著機會把臥室好好整理了一下,她拿著雞毛撣子去了慕喬年曾經住過的客房,拉開了深藍色的窗簾,久不見光的室內頓時變得清晰明朗。
鹿音樓把床上四件套拆下來收到髒衣簍裡,開啟實木衣櫃看到了櫃子裡慕喬年沒有帶走的衣物。
鹿音樓不是因為摳門才不給慕喬年買貴的衣服,而是因為她一個女人去商場買男士衣服難免引人注目。
鹿音樓擔心會暴露慕喬年的行蹤,只能隨手在鄉鎮集市或者普通超市買幾件大眾款常服讓慕喬年湊活湊合。
衣櫃裡清一色的白襯衫短袖和黑色外套長褲,鹿音樓拿出一件慕喬年以前穿過的短袖,她湊近了聞了聞,好像除了洗衣液的香氣之外還殘留著慕喬年身上那種乾淨的味道。
就像對方擁抱她時環繞著她的那種味道一樣。
想到這裡鹿音樓霎時回神,飛快的把短袖扔進衣櫃裡,“啪”的關上櫃門,她忽然覺得剛才自己的行為好像個變態一樣。
鹿音樓像做了什麼壞事似的臉紅心跳頭暈腦脹,她坐在床上拿著寧弦竹的蒲扇朝自己扇了兩下,在手機震動的瞬間就拿起手機解鎖看訊息,片刻後又神情失落的放回原位。
要是謝雲靈在她身旁看完了全程,她肯定會認為鹿音樓變成了一個神經病。
鹿音樓躺在慕喬年睡過的床上,握著手機視線停留在慕喬年的簡訊介面上,打了字又刪,刪了又重打,反覆幾次樂此不疲。
正當她犯魔怔的時候,突然一條新聞彈到了手機訊息欄。
“因涉‘桃色事件’,星河集團董事會宣佈將CEO慕喬年撤職的議案將在明天召開的股東大會上進行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