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那麼久才被你發現了端倪。由此可見,他的隱蔽工作幹得好,不簡單啊!敢於在家裡面做這樣的一個事情,也說明了他的膽子很肥,不小啊!”
石原紗希有點迷惑道:“你到底是在誇他呢?還是怎麼樣?”
石原正雄慢條斯理道:“以裕樹的自身條件,輕輕鬆鬆地可以把那些同齡的女孩子弄到手。
為什麼,他偏偏找上了家裡面那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僕?難道他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激怒你和我嗎?
他明明就知道,還是這樣幹了。只能夠說明在他那裡,不只是缺乏母愛,而且也缺乏父愛。
補上母愛的方法相對容易不少,那就是直接搞上一個年齡大自己好些的女人。至於補上父愛,總不能夠去和一個年齡大的男人搞上吧?
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此來引起我對他的關注。青春期被忽視,作為小透明的男孩子也普遍喜歡這麼做。”
石原紗希有一說一道:“這麼說來,不只是我有責任,你也有責任。”
石原正雄辯解道:“家裡面的事情可都是由你在負責。”
石原紗希毫不猶豫的抬手就打向了他道:“你倒是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子不教,父之過。”
石原正雄笑著針鋒相對道:“慈母多敗兒。”
石原紗希習慣性的扔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這一個事情,怎麼處理?你總不至於想要當祖父吧!”
石原正雄澹澹道:“全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石原紗希不無擔心那一個女僕懷上孩子道:“你還真想當祖父了啊?”
石原正雄就事論事道:“裕樹沒有你想的那麼的傻。何況他自視甚高,又信奉血統論。
他怎麼可能會要家中的一個小女僕為他生下孩子?準確的說,連懷孕都不會。有那麼個萬一,他都會軟硬兼施的處理掉。
那一個小女僕經不起他的嚇唬。這再給她一些物質上面的好處和精神上的甜言蜜語,那就能夠順利的解決了。
再者,我早就對你說過,男人對女人基本上就兩種情況。一種是長期的婚姻關係,確保的就是後代的歸屬。
另一種就是短期的非婚姻關係,為了達成某一種或者某些效用。裕樹就是屬於這一類。為什麼初高中學校會主動提倡加強體育運動?
鍛鍊身體是一個方面,而另一個方面就是為了讓青春期的男孩子把旺盛的精力釋放出來,儘可能的避免性行為的發生。”
石原紗希還是想要把那一個女僕趕走道:“你的方法真行嗎?”
石原正雄不堅持道:“你要是覺得不行,那你就用自己的辦法。反正,家裡面的事情是由你在全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