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些實在是無力償還欠款的人,直接就是進行個人破產。至於那些能夠償還欠款的人,視不同的實際情況會減免利息,甚至是不要利息,只償還本金。
每月一次的分期償還。這對於那一眾銀行和信用卡公司來說, 還是能夠接受的處理方案。
韓國的經濟和金融體系真要是崩壞了, 對於他們也不是好事兒, 只會是壞事兒,畢竟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樸藝林微笑著道:“每一次和你聊這些,總是能夠讓我耳目一新,從中學習到不少新東西。
這應該就是我和你之間的本質區別。你能夠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待宏觀問題,而我只能夠站在更低的角度去看待微觀問題。”
石原正雄直言道:“誰讓我是老闆,你是打工人呢?”
樸藝林是笑容不變的點了一下頭道:“說的也是。老闆和打工人在想的事情上面本質就有著區別。
老闆想的是如何多多地賺到錢。要不然,連每月發下去的工資都不能夠及時。打工人可不會這樣去想。
他們想的只是,只要幹了活兒,那麼就理所當然的應該準時準點的拿到工資。否則,就不高興。”
石原正雄平靜道:“bin,就是這一個道理。”
樸藝林忽然帶有強烈的目的性問道:“你到底是打算讓水川高史升任輕井澤集團駐韓國分部的負責人,還是選擇金田裕之?”
石原正雄直來直去道:“這不該是你關心的事情吧!”
樸藝林表現出認真的神情道:“我是在關心你。你總是說,做決策的過程總是充滿了痛苦。”
石原正雄笑了笑道:“我是痛並快樂著。就當下而言,真正寢食不安的人不是我,而是水川高史和金田裕之。
他們二人的心裡面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唯一還能夠想到一起的事情就莫過於輸了,會被調配去西班牙南部的雪莉酒酒廠當廠長。”
樸藝林不冷不熱道:“西班牙雖說挺遠,但是陽光充足,全然不像日本和韓國的冬天那麼冷,又容易下雪。”
石原正雄一針見血道:“可是,他們二人當中的任何一人都更願意留在韓國,而不是去西班牙。”
樸藝林不理解道:“既然你都知道,那麼幹嘛還非得這樣做呢?”
石原正雄平靜的回答道:“一山不容二虎。無論是水川高史,還是金田裕之,都是人才。兩人的性格根本就不是那一種適合打輔助的人。
他們都想打輸出,都想按照自己的思路來,那還怎麼打配合?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兩人進行一個分開,放到不同的地方去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