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害死了,魂飛魄散,你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嗎?”
她頹然的坐在臺階上,掏出了一根菸,一陣吞雲吐霧,她微微眯起了眸子,從飄飛的菸捲中看向我。
“沒有,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即便我做了這一切,那也是被逼無奈,不是我唆使他去殺人,也不是我,拼了命的想要置他於死地,我只是想讓他跟我離婚,僅此而已。”
她到現在還無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張國棟的身上。
“是你的冷暴力害死了他,你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跟他提!”
“不會同意,五十多歲了,沒有孩子,老婆也跑了,這對他一個一輩子謹小慎微老實本分的人而言,絕對是個致命打擊,我只是他的遮羞布而已,他甚至根本就不在乎我,你知道嗎?讓我得知他死去之時,我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殯儀館認領屍體,而是跑去了一間廟,花重金買來了這把降魔杵。”
她說的輕描淡寫,卻讓人愈發的感覺心頭髮寒。
原來,這一切她都早有預謀!
一個女人面對死亡能夠說的這麼悠然,她是真的毫無畏懼,還是已經徹底心死,誰也不知道。
“現在好了,終於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了,不管我的人生爛成什麼樣,都不會有他的參與,這就是我想要的!”
她從一開始,便抱了玉石俱焚的心。
這種人已經是滾刀肉了,無論我在說什麼,她都始終不會聽。
張老八過來拉走了,我臨走之時還對她頗為鄙夷,“沒心沒肺的女人,管她那麼多做什麼?惡人自有天收,我就不信了,她能一輩子活得心安理得不顧任何。”
結局沒有反轉,經司法鑑定,最終的這場交通意外源自於張國棟的疲勞駕駛所致。
賠了一點錢,那女人拿了錢之後就遠走高飛了。
事情解決之後,我去找了之前的女人。
河圖洛書的殘卷曾在她的手中出現過,可不知為何這幾次的接觸,我都沒有察覺到一絲端倪。
這很不對勁!
我在她的樓下找到了她,此時,她正帶著孩子買菜歸來,一看到我,她有些心虛,蹲下身跟那孩子說了幾句之後,才侷促不安的看著我。
“我知道你們會來,先到樓上坐坐吧。”
“不必了,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你點事情,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你是不是得了什麼機遇?”
她面色一白,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