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妨直說。”
“他既然都已經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上天自有安排,你只需往前走就是。”
他留下了這麼含糊不清的話便離開了,我著實無語,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這裡的人個個都喜歡打啞謎嗎?”
星月卻撲哧一笑。
我不解地看向她,“你笑什麼?”
“難得見你這副樣子,我還以為,你一直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沒想到……”
她越笑越厲害,最後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一聲慘嚎。
我哭笑不得,“別笑了,也幸虧我們這次找到了落腳點,否則,雨季要到了,我們如果再在密林中穿行,對你很不利。”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左貢又特地給我們安排了一間住所,我們於心過意不去,給了他們住宿費以及餐食費,商定好等雨季過後再行離開。
他們都很豁達,並沒說什麼。
在星月養傷期間,我和張老吧也會經常去幫助其他族人的忙,我們發現他們大部分時間除了在練毒和砍樹造屋子以外,基本都是閒談。
有的時候,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一過去他們就立馬散開了。
其實他們大可不必,畢竟對於他們的語言,我完全一竅不通。
但我回去之後,左貢卻告訴我這地方有古怪。
我有些不解,畢竟,這幾天跟他們朝夕相處,我也看得出來,他們是熱情好客之輩,完全不同於右派之人。
哪裡有古怪了?莫不是他太過杯弓影蛇。
“我聽得懂他們的方言。”他突然又開口。
我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沒想到這一茬。
說來也是,張老吧行走各地這麼久,瞭解不少的語言,沒準還真能聽得懂。
我立馬來了興趣,湊上前去問道,“那你說,他們說的是什麼?”
“他們在商議著把你變成毒人。”
我去!
我當即被嚇到了,連忙站起來,震驚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