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沒得意多久,外面便來了幾個客人,對他喊道:
“傻站那兒幹嘛,還不過來幫忙。”
服務生憋著嘴,走過去撐了把傘,看見來人把東西擱到他手裡滿是疑惑
“這是什麼東西呀?”
“軍火,小心點兒,別被雨淋了。”
這裝備,直接是軍火,這種違禁品弄來這裡,怪不得說什麼晚上“治安不好”,原來是去整這玩意。
人來人往的在酒店門口的都是回港的漁民,他們似乎都不在意旁人,
真敢往後備箱裡一車車倒騰,也就是說他們只用防著外地人,不用思考也知道,
這家酒店問題不小,夢瑤的突破口,彷彿就在眼前。
這會兒又出來幾個服務生,將手裡的裝備輕拿輕放,
我看出來了現在這批貨是手累榴彈一類的裝備,他們放進車裡後就沒再動這些棘手的玩意,
萬一誰不小心手裡不知個輕重,一拉一扯,把手雷引爆了,這會兒他們自己就能炸飛。
我於是一轉眼珠,朝著那個在前頭忙碌的的服務生快步走去。
背對著我的服務生動作一頓,回過頭來,我兩四目相對,明顯都愣了愣。
剛剛那個前臺的女服務員也在,看見我出現在這裡,頓時傻眼了。
為首的人穿著淌水的黑雨衣,一綹綹劉海在額前耷拉著,
眼睛被遮住,睫毛濃密還沾著水珠很是細密,一股陰溼的水汽從他渾身中散發出。
霎時服務員臉色尷尬地騰起一陣,在大雨中闊步走來。
“你幹嘛呢?”
“房裡燜熱,出門透透氣。”
“不是讓你晚上別出來嗎,你們這些外地人……”
為首的雨衣的男人摘下墨鏡看了來人一眼,
“是個練家子兒。哪門哪派?”
“呵,什麼規矩,問人門派,不先自報家門。”
“打、打傘呢。”女服務員不知所云語不連貫道,走過來緊張地看著兩人,手裡的傘收了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雨衣男人掃了眼我,接過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