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止道,“別鬧了!劉思思你自己說你剛才給陳朗注射的是什麼?”
劉思思撇撇嘴道,“還能是什麼?只是一針抗生素罷了。”
陳朗不相信她,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放下狠話道,“老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一定是你這個毒婦害的!”
張豐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看戲,此時大笑了起來,“哈哈!精彩!好一齣耍猴啊!”
餘樂樂躲在我身後,驚懼地看了劉思思一眼,默默地離她遠了一點。
陳朗被張豐嘲笑了,惱羞成怒,站起來就拽著他的衣領就要一拳砸下去。
張豐還在不怕死地挑釁道,“你來啊,你要是不打老子一拳,你就是我孫子!”
我無語地看著這場鬧劇,真心覺得張豐這個人可能真的有點作死的基因在身上。
“住手!”
劉懈冷喝一聲,“你們是不是真的想死啊,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
這句話提醒了兩人,張豐一把推開陳朗,冷冷道,“說得對,這裡是什麼地方,老子冒著生命危險下墓可不是來玩鬧的!”
陳朗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你他媽有病!挑釁的是你,說不是來玩鬧的也是你,話都讓你他媽說了是吧?!”
張豐撇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陳朗幾乎要出離憤怒了,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已經無語很久了,這都是些什麼奇怪的人啊?
“別吵了!再吵把你們扔出去!”
陳朗和張豐都畏懼地看了我一眼,安靜地閉嘴了。
出了石門之後是一條用石頭砌成的甬道,風一直從那頭吹過來。
“走吧。”
腳步聲在甬道里十分清晰,除了手上的手電筒的光芒,前後一片黑暗。
“吧嗒吧嗒!”
大概十分鐘之後,我們還在甬道里走著,這條路好似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我怎麼感覺我們一直在繞圈啊?”
劉思思道。
張豐緊接著也道,“我也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