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一直惦記著我那還沒出生就會說話的孩子,但無論怎麼試探,他都沒有再出現過,我只能暫且把擔憂藏進心裡。
五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這一天,我讓林國棟把姐妹倆都排到外地去出差,只留下幾個下人幫忙。
一切佈置妥當後,我遣散了下人,林國棟立馬苦笑道:“黃大師,您還真是不見外啊,光是我這條地毯就二十來萬呢,這都沒法洗了。”
只見整個林家,已經血紅一片了,宛如兇殺現場,還有很多碎肉和內臟。
顏料是豬血,但往裡面懟了一些香精跟鐵鏽,這樣一來,氣味跟人血幾乎無異。
我沉聲道:“白家人是來要命的,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那倒是……”林國棟點點頭:“不過大師,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白家人指點的陰宅有問題,但也不能靠這個就定罪吧,老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說不定只是意外呢?要是弄到最後是您誤會了他們,我就只能中立了。”
我笑了笑:“理解,但您放心,我保證他們一進來,你就知道我是對的。”
說著,我從挎包抓出一把乾草,就地點燃。
騷臭難忍的味道,令林國棟直掐鼻子。
我解釋道:“這是蛇窩裡的草,燃燒後會散發出類似妖精的氣味。”
“這事情還有妖精作怪??”林國棟嚇了一跳。
我點點頭——雖然準確的說,是隻用妖胎餵養的靈煞,而且已經被我弄死了。
白家人居心叵測,步步為營,我就將計就計,把一切偽造成他們預想的樣子!
我搭好梯子,然後把幾包粉末遞給林國棟。
“這些天,我已經在天花板上佈設了幾個嚴密的陣法,第一個陣法就是屏氣陣,你躲在上面,誰也發現不了。”
“其他陣法,都是用來對付白家人的,該怎麼啟用,我昨天已經交代過了,你沒忘吧?”
林國棟點點頭:“摔杯為應嘛,沒忘。”
我把他扶到天花板上,然後撤掉了梯子,自己躲到了室外的草叢裡,剛好能透過窗縫看到一切。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直到黃昏。
正在林國棟抱怨腰痠時,我猛地寒毛倒豎,感到一股很強的氣機。
“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