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娟咬牙不吭,竟是想魚死網破,顯然知道袁靜徹底失控後,我就不得不將其鎮殺。
媽的,真是個毒婦!
就在此時,被董彪攆到外面的那個畫師跑了進來,說畫好了。
張慧娟臉色大變,想將畫撕掉,我搶先奪了過來。
定睛一看,頓時嚇得一哆嗦,感到毛骨損然。
原本我還以為是她臭美,然而畫裡的人並不是她。
一席血紅的嫁衣,血紅的蓋頭,只露出又尖又白的下巴。
透過蓋頭的紗眼,能看見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說不出的可怖。
這幅面孔,與我記憶中的另一張臉,無限重疊在了一起!
不就是那天晚上,我在噩夢中見到的那個嫁衣女嗎??
她坐在黑色的墓碑上,腳下是慘死了一地的黃皮子,還叫我相公。
我至今還記得,她警告我不能跟林夢瑤在一起,否則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場夢,可是現在,夢裡的人,居然被別人給畫出來了!
“你為什麼讓人畫這幅畫?你見過這個人??”我焦急道。
張慧娟心虛的偏開了臉。
我咬牙道:“你自己的錢輸光了,但還有你女兒在,那些債主不會輕易要你命的;但你再隱瞞下去,就算債主不殺你,袁夫人也不會放過你的,快說啊!”
張慧娟考慮再三,妥協的點了點頭,咬牙道:“我……我沒見過她,但夢到過她。”
“就在袁靜死的前一晚,我正為賭債發愁,好不容易睡下,她就出現了。”
“她說,只要我乖乖配合她,她就能替我剷除掉袁靜,甚至是林夢瑤、還有國棟,這樣一來,林家資產就都會落在我女兒手上,區區一兩億的賭債,隨便就能還掉了,而且後半生都有揮霍不盡的錢。”
“於是,我就按照她的吩咐,去了那家金鋪。”
“當時袁靜從對面的馬路經過,我突然聽見那個女人在我的腦子裡面說話,就按照她的吩咐,衝袁靜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