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玄又跟林夢瑤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你對你母親的家世,瞭解多少?”我立馬問道。
林夢瑤苦澀的說,她瞭解到的,恐怕都是假的。
因為袁靜以前就宣稱自己是獨生女,現在卻多出來了一個妹妹。而且每當有人想去她孃家拜訪時,都會被搪塞過去。
林夢瑤黯淡的低下了頭“她是我母親,我卻一點都不瞭解她……”
這倒跟我有點相似呢。
我是爺爺用命換來的,卻幾乎對他一無所知……
我安慰道:“不管怎麼說,踏雪尋梅,也就是你的小姨媽,應該不是兇手。”
“因為她說,就算你媽媽死了,也別想逃避自己的命運……這意味著她其實不希望你媽媽出事,似乎有某種使命擔在你媽媽的肩上。但她不想承擔,於是就瞞著孃家人偷偷來到了正陽市,並跟你父親組建了家庭。”
林夢瑤想跟袁靜交談一下,我立馬拒絕了。
因為袁靜被下了釘口含,能說出口的都是廢話,真正有用的資訊,不管她願不願意透露,都只能憋在心裡。
而且她冤屈難平,隨時都處於失控的邊沿,越讓她接近不捨的人和物,就會越令她怨念膨脹。一旦徹底失控,我就沒辦法了,只能鎮殺。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林夢瑤著急道,擔憂的望向袁靜墳墓。
我笑道:“你別急,不是還有張慧娟這條線索嗎?而且根據我的試探,哪怕她沒有親手殺害你母親,也絕對參與過這場謀殺。”
“無論如何,今晚之前,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我讓林夢瑤去辦幾件事,然後就獨自回到了富榮華。
董彪已經視我為座上賓了,親自帶我去找張慧娟。
路上,我們交談了幾句,這才知道,張慧娟年輕時,就抵押了林國棟分給她的股份去賭,結果害的公司差點易主;離婚後,她就更肆無忌憚了,在澳們欠下了上億的賭債,所以才死皮賴臉地搬進林家,就是為了躲債。
而僅僅這半年多的時間,她又在董彪這裡欠下了一百多萬。
雖然靠著出賣我,從鄒大偉那裡得到了五十萬酬金,但真可謂杯水車薪,估計還不夠她霍霍一週的。
交談中,我們來到了三葉草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