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的香菸,不如剛起的晚風。
煙燻不過幾秒,晚風懂得留戀。
看著那個一千塊錢的女人匆匆走出房門,馬三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細微的路燈閃進留有一絲縫隙的門內。
屋內靜的讓人可怕。
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馬三從床上翻身坐起,看著推門而入的六子,撇了撇嘴嘀咕著:
“是不是開飯了?”
六子輕輕撫摸了下自己從不離身的盾牌,嘿笑道:“嘿嘿嘿,你咋知道嘞?”
馬三收拾好衣物,跳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六子向著外面走去。
邊走邊嘮叨著:“還我怎麼知道?你除了摸你的盾牌就是吃飯!”
走出屋外的馬三,看了看外面的黃昏,忍不住詩興大發,唸叨了局六子沒聽明白的話:
“孤獨莫過於此時的黃昏,星月加速升起。”
“人間有他看不完的景色呀!”
六子緊隨其後。
“我覺得光大你當年就該報個唱詩班,而不是去工廠擰螺絲!”
“切!勞動人民最光榮!”
馬三瀟灑的一甩自己並沒有幾根毛的光頭問道:
“今晚食堂吃啥?”
“羊排啊!”
“大晚上還吃這麼膩....”
“嘿嘿嘿”
夕陽下,兩道身影逐漸遠去,慢慢消失在如鮮血般盛開的黃昏之中。
夜幕下的黑火戰幫燈火通明。
由內到外,散發著各種由路燈,探照燈等人類造物組成的光芒。
距離黑火戰幫不遠處的一個廢棄民宅內。
獵鷹手持軍用望遠鏡,正在觀察著。
臉上的巨大蜈蚣疤痕在黑暗中時隱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