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眼熟是吧?”陳教授在一旁接話道。
“當初你不是在二師大院見過我帶的那支考古隊嗎?像不像我那考古隊裡的一個人?”
“陳教授……”我聽的嘴角一咧道。
“你們考古隊去二師大院的時候,那會兒我才多大啊,這麼些年了過去了,我哪能記的那麼清楚,我也就是覺的這人眼熟。”
“好,那你看看這倆人有什麼區別?”
說著陳教授又取出一張照片來?和那張光頭小個子的照片擺在了一起說道。
“老整的那麼玄乎兒幹啥玩意兒......有啥話痛快兒說不就完了嗎,這左一張右一張的照片變魔術呢?”
我對陳教授這故弄玄虛暗自腹誹著,不過眼睛卻向著陳教授新掏出的那張照片上瞧去。
“看,老子沒說錯吧!”我看了一眼還沒等開口呢,旁邊的渠胖頭又開口嚷嚷道。
“老子早看出這貨是個扒活的佛爺了,你瞧那手裡拿的鑷子,那麼老長!不過,這傢伙這是偷啥玩意呢?碎銅爛鐵玻璃渣的......”
渠胖頭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讓我捂著嘴按回去了。
“不知道就別瞎咧咧,還嫌丟人丟的不夠,你看人陳虎蛋,不懂也不說話,多有城府......”
我邊說邊向陳虎蛋瞅了一眼,這一眼瞅的我是心哇涼......
我說半天這陳虎蛋沒動靜,敢情是對於我們討論的事情聽不懂雜地,這貨竟然低著腦袋睡著了,哈喇子流了一胸脯。
我看的實在無語,對渠胖頭低聲說道。
“要不你就跟過去跟虎蛋頭頂頭的死覺去,要不就老實兒的聽著,別瞎開口說話!丟人跌份的到時候咱們身價都跌了,還怎麼和陳老頭要高價出場費!”
我這話一說完,渠胖頭瞬間就老實了,坐那乖的就跟得了自閉症的孩子似的。
我這才轉過頭再次打量起那張照片來。
這陳教授第二次取出的照片之上,拍攝的還是照片上那個光頭的小個子。
只不過這張照片雖說同樣是黑白照,但是看起來距離現在年代就近了很多。
而且,再一細看,那光頭小個子身上的穿著也體面了很多。
照片上的小個子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面前擺著一個籮筐,裡面散落著一些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