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渠胖頭暴喝發難的同時,這陳虎蛋竟然一把將屁股地下坐著的椅子就抄了起來,看樣子是又做好了戰鬥準備了。
“哎呦!”
一看這幅場景,陳教授立馬又苦了臉,回頭就向那醜女人訓斥道。
“你這不聽話的丫頭,不跟著司馬去準備行囊,又來這裡添什麼亂啊。”
醜女人看了一眼陳教授後,開口道。
“這幾個潑皮流氓的德行我可清楚的很,我是怕您吃了虧。”
“你個醜貨!說誰是流氓?渠爺這暴脾氣還真的忍不住了!看老子的鐵頭功!”
醜女人話一說完,就聽我身邊的渠胖頭又開口叫道,說完了一低頭就準備著向醜女人衝過去,狗日的模樣,是想著把剛才和司馬攢的那口惡氣好好的衝醜女人發洩出來呢。
渠胖頭這架勢一擺出來,那醜女人更不含糊了,一擼袖子又準備著迎前動手。
我一瞧這仗勢,連忙伸手把渠胖頭攔住,同時急忙的開口道。
“都他孃的少說一句吧,吵吵什麼玩意兒?不累的慌?”邊說著,我便對陳虎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把手中舉著的椅子放下來。
見陳虎蛋放下手中兇器,我才迅速的對陳教授開口道。
“陳教授,你不是要跟我們解釋那宮女的事兒嗎?趕緊的吧!再等著一會兒就真的打起來了!”
我攔著渠胖頭倒不是怕他吃虧,主要是那醜女人剛才所說的話倒也不假,憑她的身份還真的有可能先把我們整進去喝壺好茶。
而且,這一瞬間,我還真的動搖了要將陳教授父女倆繩之以法的念頭了。
這父女倆的背景都不小,自古道“官官相護”,我們憑什麼認為有關部門會為了一個千年的侍女伸冤做主呢?
這麼一想,我就覺得還真的不能跟這父女倆鬧的太僵了,更何況以後還要藉著陳教授他們的勢力去尋找習景呢......
因此,我才做起了老好人,攔住了渠胖頭避免干戈再起。
“對對!”聽我說完,陳教授連忙點頭道。
一邊說著,陳教授一邊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對著我們身後的牆面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