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故意為難,沈棠也不打算忍氣吞聲,再者已經有不少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沈棠快速皺了皺眉,清清嗓子道:“那是,自然是比不上能在醉攬坊紙醉金迷十日。”
她也不想這麼扎童夫人的心,但實在是無可奈何,此人來者不善,提起這些總能讓童夫人閉嘴了吧?
果然,此話一出,童夫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她的兒子是在醉攬坊出的事,還是做那種事死的,她自然不想讓人知道。
對外公佈的是因病離世,也是為兒子保留最後一絲顏面。
此刻沈棠提起醉攬坊,童夫人自然心情不好。
周圍幾個貴婦人嗅出不對勁,立刻就低聲議論了起來。
“醉攬坊是什麼地方啊?”
“那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樓呢。”
身份尊貴的女子對伎人之流有著天然的牴觸,說起這件事翻了個白眼,但很快明白是什麼意思,也就不再多說。
還在賞蓮的雲鴿發現這邊的不對勁後快步走了過去,抬起下巴問:“童夫人有何事?”
童夫人沒想到雲鴿會為沈棠出頭,她也就是想言語上譏諷沈棠幾句,並不打算做什麼。
但此刻雲鴿已經站出來,她還是個公主,童夫人也不想給家中惹麻煩,語氣就收斂了幾分。
“無事,跟七皇子妃閒聊幾句。”
雲鴿揚起下巴道:“雲深食肆是我開的,若是被誤會了什麼,我在這裡當眾宣告。”
雲鴿不知道榮元靖的事情,此時這麼說只是想著護住沈棠。
童夫人被雲鴿的話堵住,又是敢怒不敢言,一時憤恨地握了握藏在衣袖裡的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卻也只得作罷。
另一邊,魯王妃跟著幾個貴女來到竹林深處,耳邊除了竹葉被風吹過的聲音之外,還有悉悉索索的響動聲。
這聲音不像是天然形成,更像是人為。
再走幾步,魯王妃遠遠地看見地上有一男一女的兩個人正衣衫不整的親密環抱在一起。
地上的女子臉頰泛起紅暈,紅唇鮮豔似火,神情忘我肆意,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滿是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