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身為新郎的青辰,自然是免不了要去招待賓客,酒是少不了要喝的了。
這場喜宴足足辦了三天,注意,是整個三界都足足吃了三天的免費喜酒,資源麼,都從道祖那裡扣的,反正他是天道的支配者,調配這麼點資源,還是沒問題的。
在陪完其他賓客之後,青辰終於被邀請到了主坐席位,而且是和鴻鈞坐在了一起。
這兩個人本來就是爭議最大的話題,即使是鄰桌那個巫族的后羿,和白帝這兩個新崛起的後起之秀,都不如道祖的師父話題性來得大,女媧與妖族坐同一席位,但是目光時不時會飄向這裡。
今天這兩個人的較量,可真夠驚心動魄的,師父能來參加婚禮,她已經覺得出乎意料了,而且還能忍受住青辰的百般羞辱,真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做到的,明明不久之前,他還是得靠著陸壓的幫助,才能潛入紫霄宮,請自己下界去幫忙。
藉著吃酒的功夫,鴻鈞等了許久,終於算是有個青辰說私話的機會了。
他表面不動聲色,使用意識海域向青辰傳音:“你的目的達到了嗎?”
兩個都是頂尖的高手,相互之間不存在誰能有不經過對方的同意就能入侵對方的意識海域,所以傳音之術就只能在對方意識海域的接收大門開啟之後,意思才能被傳達。
“你說笑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是你自己太陰謀論,”青辰回應,“我本來是個別無所求的人,羅睺更是,你非覺得是我們要與你搶奪什麼三界至尊的位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所求的,怪得了誰?”
鴻鈞緊緊地捏著手中的象牙箸,剛才的事情,擺明了並不能完全不在意。
“你這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還想騙老夫?老夫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他惱火卻又忍耐地說,“說實話,你還嫩得很!”
青辰給自己夾了一口菜,面不改色。
“是啊,我還嫩,畢竟我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我也懶得騙你,我確實不是回來奪你下位的,否則剛才在眾人面前我就該當眾揭穿你當年的所作所為並且拿出證據,讓你宣告掃地,再也無法穩居大道之位!”
“那你為什麼,又要讓接引他們拿著那件東西來威脅我?”鴻鈞還是心存懷疑,“這難道不是一種想要從我這兒交換什麼的暗示?”
“呵呵,那件東西,不是現在後羿的手上嗎?”說著,青辰往接引準提和后羿的方向看去,“你儘管可以去從他手上奪取,至於交換什麼,我是有想從你這裡得到的東西,但是絕對是你無所謂,完全不在乎的東西,比如,今天這場婚禮你能夠蒞臨參與,並且還為我帶來了這麼多客人,還包下了整個洪荒三天的伙食費。”
也真是奇怪,后羿明明就是個巫族,卻一直不和巫族呆在一起,和那兩個西方教的道人呆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人對這一點感到懷疑,至少,鴻鈞應該是會懷疑的。
鴻鈞看了眼后羿,那個巫族的年輕人看上去少了點血色,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那樣恐怖的實力,恐怕連青帝也未必是他的對手,而這樣的人是站在青帝一邊,巫族又向來不如妖族那樣與自己有多親近,只有一個奢比屍和燭九陰之前接觸的多一點,現在巫族之中,卻也不是他二人就能獨攬大局了。
唉,還是龍漢初劫那會兒好,東皇太一那可真是個人才,自己實力不怎麼樣,一下子就幹掉了七個祖巫,當時除去兩個沉迷修煉的水神火神和一個不想打架的后土,基本上巫族就因為奢比屍燭九陰,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所以當時除掉魔族才能那麼順利。
鴻鈞冷眼,“廢話,那道分身究竟還在不在,我都不知道,至於那件東西,金烏是后羿射下來的,金烏法身是他煉成的,我現在要個破葫蘆有什麼用,裝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