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另外一個人格回來了嗎?”
說道這裡的時候,紫蘇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夫人按照過去的經驗,將軍至少要3個月左右才能夠再說。”
司徒依聽到這裡,知道還是那傲嬌的歐陽金,一額黑線走過,乾脆又繼續趴下床休息了。
歐陽金和公孫莆兩個人一起走在吳府裡面的花園,現在這府裡面都是沒有什麼人了,因為吳家的問題,家中的財產也就落入別的人手中,至於眼前的這塊還是要官府收回去的,但是他們還是能夠在這裡休息。
“情況怎麼樣?”
歐陽金問到了,然後繼續邊走邊看,花園裡面依然有熙熙攘攘的花朵,因為昨晚的喧鬧,而有一些折端了,顯得格外狼狽。
“嗯,處理好,藥物也找到了,交給了官府去處理了。”
公孫莆心中有點不在焉,不知道剛剛司徒依的狀態怎麼樣了。
歐陽金看到公孫莆並沒有很專心的和自己對話,也不孬。
倒是公孫莆回過神的時候撞倒了歐陽金的眼神,嘆了嘆口氣,無意識的說道。
“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
“你也是知道你現在狀態啊。”
歐陽金出乎意料一般能夠聽懂公孫莆想說什麼,並沒有明說,用了一個比喻。
“將軍...”
其實歐陽金在看到公孫莆的目光總是追隨著司徒依的時候便是知道眼前的文人早已心中有答案,但是自己所不知道擺了。
至於為什麼自己能夠那麼敏感,可能是因為他看的人也是自己時刻關注的吧。
“我希望你能夠知道自己位置,管好你自己的心吧。”
歐陽金依然是用著他高傲的語氣說著。
公孫莆沒有說話,只見歐陽金說完之後留下了背影給他一個人自己慢慢的走。
公孫莆有點想笑自己,明明自己和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同桌吃過飯,在擁擠的道上挨著坐,在馬車邊上和士兵面對面聊天,一起討論過軍事戰術,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而偏偏一不小心喜歡她,卻和她什麼也沒做。
是因為自己一個人想象自己不懂得的事情,很容易深陷進去嗎。
說到底,悲觀是一種遠見。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觀,自己也是這樣吧,總是把一切看的太過直接了。
如果明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為什麼還要相遇呢。
公孫莆笑了笑自己,又是想到了,自己一恨書囊易蛀,二恨夏夜有蚊,三恨站臺易漏,四恨菊葉多焦,五恨松多大蟻,六恨竹多落葉,七恨桂、荷易謝,八恨薜、蘿藏虺,九恨架花生刺,十恨河豚多毒。
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有那麼多不喜歡,喜歡的那麼少,而為數不多的喜歡也是沒有可能的喜歡。
歐陽金他們第二天整理好東西整裝待發了,司徒依對於這次旅途真的有點興趣缺缺,畢竟不是因為自己想去,被拽著去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話說要準備發糧餉的小日子了,沒想到這麼快就一個月過去了,司徒依一想到那夠拿著自己的工資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啦。
“紫蘇,紫蘇問你哦,你平時拿到工錢都是用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