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夫人,外面沒什麼問題,您安心休養吧。”
可是普通人耳朵再怎麼不靈敏,遠處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還是很明顯的。
“說,紫蘇,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擔著。”
眼見著司徒依都這麼說出了一句話,紫蘇想著,現在將軍都和夫人是成了親的關係,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麼說不得的,終究還是夫人家事,還是告訴了司徒依。
等到紫蘇完全的將整件事情告訴司徒依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歐陽金在自己昏迷的時間裡面,自己掛名爹老是找將軍府的碴,好幾次都待人上來鬧事。
這自己剛醒沒有多久,那掛名的爹又是來挑事的。
要不就是因為歐陽金黑的原因說克妻,要求賠償;要不就是說歐陽金做事把妻子弄死了,要求賠償,總之就是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去要求賠償。
司徒依聽到紫蘇訴說的來龍去脈,火氣就上頭了,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司徒依還沒有休息好,馬上從床上跳出來,想出去看看這掛名的爹想怎麼弄。
想來剛剛歐陽金就是閉言不語,因為擔心著自己,就直接閉不出聲。
想來今天見自己醒了,也是高興的,哪裡想到來個殺千刀的,沒什麼大事,也是要出去處理這些事情的。
想起他之所以會對自己那麼溫柔是有原因的,哪有無緣無故的愛。
兩人之間從陌生到認識都沒有幾天,但是光看著歐陽金那肅殺凌厲的眼神就知道,平日對待下面的人也不算是怎麼說話的人,想來也是一個冷漠不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只是司徒依也是覺得人們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排斥他,心中有點憤憤不平,內心就有點生氣,於是對紫蘇說。
“給我換件衣服,我要出去看看,究竟這些人怎麼對我家的相公的,居然敢欺負到我司徒依頭上了。”
想到這裡,原本有點不太精神的臉,被生氣導致有點血色,看起來精神了點,司徒依並沒有發現在自己生氣的時候內心已經預設了歐陽金是自己人的這個屬性了。
司徒依越想越氣,想著該怎麼整,又不會背上一個不孝的罵名。
看著司徒依那生氣的小嘴臉,紫蘇覺得眼前的夫人也是有那麼點可愛的,明明身上就沒有什麼功夫底子,居然敢就這樣說要去為將軍撐腰,想來自家將軍也是娶了一位了不得的夫人了。
“夫人,你這...”
紫蘇看到眼前衣服都不怎麼回穿的夫人,踉踉蹌蹌的
“好了,別給我磨磨唧唧的,不就是過敏嗎?死不了,過幾天就好了,不要那麼在意,現在首要的是面對那些講歪理的人。”
司徒依覺的這其中肯定又是有詐,那好賭的爹為了錢怎麼都可以,想來不知道歐陽金會怎樣處理。
但是看著他那樣子,想來也沒有什麼打算,只是想要自己在房間裡待著,但是若是自己不去澄清這件事情的話,還真的很多事情沒有說清楚。
“走吧。”
沒有過多久紫蘇就為司徒依梳妝打扮好,塗上些許腮紅,讓氣色好點,司徒依想來入門這幾天都沒有怎麼出過這房間,還真的對外面的世界有些許陌生。
原本在氣頭上的司徒依沒有發現穿衣是那麼複雜的,和自己內心的焦慮成了明顯的反差。
“夫人。”